長到這麼大,她還是頭一次見態度極為囂張,絲毫不把主子放在眼裡的奴才。
罰,已經罰過了,對她們來說,也算是重罰了。
她想起之前容儀說:“一抓一放,效果或許會更好,若是把人逼到了死衚衕裡,這個人就無解了。”
便問:“既然都知道自己有罪,那你們自己說,你們擔得起什麼樣的責罰?”
這時,下面又都安靜下來了。
容儀看了她們一眼,俯身在秦黛瓏耳邊道:“打蛇打七寸,抓人抓頭目。”
秦黛瓏微微點頭,容儀便大聲道:“夫人問話,都聾了嗎?”
惡人自然不能讓秦黛瓏去做,她只管罰人,而得罪人的事,還是讓下人來做,這個人便是容儀了。
春柳看了容儀一眼,心想:風頭怎能讓她一人搶去了?
便急忙開口,道:“都啞巴了?”
惹得秦黛瓏微微蹙眉,容儀也壓下眉頭,但卻沒有看她。
秦黛瓏右手扶在扶手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看著下面的人抖得樣子,突然指著一人,道:“你來說說,你們能擔得起什麼責罰?”
被點名的人便是蝶兒,她傻愣了一般看著秦黛瓏,緊張的嚥了咽口水,道:“奴婢…奴婢……”
容儀目光沉沉的看著她,只聽蝶兒說道:“奴婢願挨板子,只願夫人解氣。”
挨板子?
容儀蹙起眉頭,低下頭看秦黛瓏的反應。
秦黛瓏笑了笑,看著蝶兒嬌小的模樣,說道:“夫人怎麼捨得用板子打你們呢?”
蝶兒看了眼秦黛瓏,見她道:“你們一個個都嬌貴的很,打壞了算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