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森第一次覺得自己真是失敗。
看著boss那張不悅的臉色。
令人心驚膽戰。
容律遲走過來,坐在沙發上。
“姐夫?哪門子姐夫,你是鹿一鳴生的,我家少夫人又不是你老子生的,你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鹿寶兒的眼神就沒從容律遲的身上移開過。
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想著以後可能就跟她有關係,鹿寶兒心裡便按捺不住的激動。
“既然不說,就帶出來吧。”容律遲也懶得跟他們廢話。
那兩個亡命徒應脫水昏迷了。
那麼就剩這個鹿寶兒了。
“我就是路過,我沒有害人,我沒有!”
鹿寶兒狼狽不堪,被折磨的精神崩潰。
底下就是一直餓了好幾天的大鯊魚,虎視眈眈。
鹿寶兒被提出來拉到跑道上站著。
空曠的紅色塑膠跑道上,放眼望去,她鹿寶兒嬌小的身影格外渺小。
忽然一輛白色的車急速逼近。
其餘的人已經退到了旁邊的花壇邊,像是圍觀群眾一樣,恭謹的站在一邊,只留一個鹿寶兒一人。
鹿寶兒本就虛脫了,她看到迎面開來的一輛白色的車,那車直直開過來,似乎要碾她一般!
容律遲用力握緊著手裡的方向盤,深邃的眸子裡滿是冷意。
車前燈對著鹿寶兒瘋狂閃爍。
“不……不!”鹿寶兒蒼白的小臉,驚恐極了,渾身顫抖著,她想跑,想躲,可是腳下像是灌鉛了一般,她嚇的像被定住在了原地。
車……越來越近!
車速卻未減半分!
容律遲就緊盯著鹿寶兒,恨就在這一瞬間全部爆發,腳下的油門未松過半分,長眉緊蹙,車子直直的朝鹿寶兒開去。
木森跟身邊的下屬看的屏息凝神,近了,更近了!
“救命!!啊!!!”
嗤——車胎與地面摩擦的刺耳聲。
車就像一匹脫韁的戰馬,帶著咆哮呼嘯而來。鹿寶兒直覺自己就要被撞死了。
“是容夫人!你媽媽!我發資訊給了容夫人!其餘我什麼都不知道!”
最後聲嘶力竭的一聲尖叫。
車頭穩穩的停在了她身前半厘。
容律遲胸腔劇烈起伏,雙眸猩紅,顯然憤怒達到了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