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律遲俯身親了親她的小臉。
“對了,我怎麼感覺我好像……”宋萬萬看著醫生護士不好開口。
她來例假了?
“沒事,來例假了,肚子不舒服我給你找個暖水袋好不好。”容律遲溫和一笑,深邃的黑眸裡滿是寵溺的溫情。
另一隻手緊緊攥成拳頭,逼著自己不要表露出任何痛苦。
“那是你……”宋萬萬半含著有些睏倦的淚眸看他。
“嗯。”容律遲輕輕頷首。
得到這樣的回答,宋萬萬才放心下來。
“我眼睛好疼,我在眯會會,等下爸爸和棉棉來了叫我。”
“好。”
容律遲應完,醫護人員也將重新替她輸好液。
大家安靜離開,輕輕將病房的門也帶上。
病房裡,容律遲身姿挺拔的靜坐在床邊。
一手握著宋萬萬的小手,一手輕輕撫上她平坦的腹部。
這裡,有他們的孩子。
他第一次知道自己要當父親,卻又失去了做父親的資格。
容律遲深呼吸一口,將眸中熱淚逼回去。
等到宋萬萬睡著後,容律遲起身離開病房。
出門,將病房的門關上,木森站在外面待命。
“BOSS,查到了,車子被動了手腳,就是後面追尾的車子,不過承認收了錢辦這件事,但他們的目的是造成車禍,拖延你們結婚的日程。”
木森小心翼翼的彙報。
“是誰指使的問出來沒?”
“嚴刑拷打,沒有問出來,不過說對方給了定金,這兩個人是亡命賭徒,第二次匯款會在確認事情成了在匯款。”
木森語氣頓了頓,又說:“不過現在出了人命,事情鬧的那麼大,背後的人肯定不會出來認。”
“那就查那輛車的線索,查第一次匯款的賬戶。”
“賬戶查了,是洗錢的海外戶口,車子也是走私的車。”
對方非常嚴謹,留了後手。
“查那輛泥罐車,中午高峰時期主幹道上出現那麼大型的泥罐車,並且還有攪拌的沒有卸下的水泥,這絕對不是巧合。”
容律遲斂眸,他冷冽的臉廓上,那覆下的睫毛遮住了他的眼瞳,看不清他確切餓情緒。
今天本應該是婚禮現場的佈置,他送萬萬去了公寓那邊,實則折返回了婚房,親手佈置他他們的婚禮現場。
分別不過短短几個小時,就發生這樣的變故。
容律遲低估了那些蟄伏在暗處的魔鬼。
“兩個小時,我要結果。”
“如果你問不出來,我親自去問。”容律遲說完,愣著一張臉,推門準備入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