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號能力非常簡單,但效果卻是異常強大,屬於是毫無負擔的稱號能力,每次獲得東西都有可能有額外收穫。
就算是阿澤自己運氣不好,但額外獲取30%也算是小賺一筆了。
檢查完自己的收穫後,阿澤笑眯眯地瞥了邊上的秦海建一眼:“害,你不已經拿到探索榜第一的獎勵了嗎?那才是大頭,你跟我一個就知道毛小恩小惠的俗人計較什麼?”
“切,我小氣不行嗎?”秦海建移開了視線,他已經從虞良那裡得知了阿澤的身份,知曉阿澤也是這麼一個改變過時間線的玩家,同樣會是秘密小隊的成員之一。
也就是說,這支小隊將會由虞良、魔術師、秦海建和阿澤四人組成。
哈哈,他還能說什麼呢?
算了算了,至少面前的演員阿澤看起來還是比較強的,有“禁詞”詞符這種東西傍身,可以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住怪談“人類”們。
不過……
“侵蝕程度只能回退到回溯前,像原先那種詞符之類的力量你最好是少用一些。”秦海建本著阿澤是小隊成員的態度少有地關心了一波對方,“至少要用在關鍵時刻,別有事沒事先開‘禁詞’。”
像是那種十三禁詞疊加出來的共振狀態,就算是秦海建都會為此感覺到心驚,因為它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一片空間中的絕對先手權,其生效的優先順序是比其他一切詞符都要更高的,就算是已經打出來的詞符都會被直接擊落消散。
那種“禁詞”的黑色漣漪會源源不斷地散播出去,製造出一片空間內的絕對領域,堪稱人力極限。
“當然,我知道的。”阿澤笑嘻嘻地說道,“現在時候還早著呢。”
而秦海建並沒有再跟他說什麼,轉身就走向原先虞良和魔術師所在的位置,他這次的表現還不錯,也算是不辱使命了。
虞良和魔術師進入了營地之中,從教練等人那裡得知了神父的死訊和副本內的概況,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在副本外探討的報復計劃頓時被提上了日程,月亮管家這裡同時擁有著沙之書的兩份記憶以及記憶的傳輸方式,肯定能夠給攻略組來一下痛的。
不過當前另一個問題就很無奈了,他們手上唯一的副本信標已經被使用完畢了,現在就算是尋找到碼頭也沒有辦法透過進入副本的方式找到桶人。
看起來,需要上那艘船才可以嗎?
虞良想到了許辭兮曾經詢問過的問題,根據書匠的回答,在每個月的三號、十三號和二十三號來到碼頭,這樣就可以上一艘特殊的遊輪,在遊輪上她有可能見得到薛武斌。
只是從書匠的話語中不難分析出來,遊輪上僅僅是有可能見到薛武斌,這說明遊輪並非是薛武斌的藏身處。
從先前攻略組的記憶來看,薛武斌這樣的桶人是漂流在海上的,遊輪一週的往返的確是有可能在海上碰見這幫子桶人,但也僅僅是有可能。
或許最後見不到薛武斌,他們還可能被牽扯到遊輪相關的怪談事件中去。
忘城這種地方出現一艘如此特殊的遊輪,背後的怪談事件想必牽扯極深,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虞良是不太願意主動涉險進入遊輪探查情況的。
經歷了怪談“人類”的突然襲擊,創始席們決定先撤出安全區,等到確認安全後再重新迴歸。
短時間內攻略組應該是想不到海城聯盟已經從必死的局面中逃了出來,趁著這段時間還是先行離開安全區,弱勢方還是進行運動戰和游擊戰才能更好地揚長避短。
等到把怪談“人類”打痛了,讓這幫傢伙知道海城聯盟擁有著掀桌子的能力,那就能夠坐下來好好談談了。
談完以後,安全區才能夠在一段時間內保持安穩,他們這些外來者才能夠紮根於忘城中。
至於虞良的反擊計劃,這還需要魔術師再當一會兒偵察兵,先要弄清楚沙之眼究竟放置在什麼地方才能讓攻略組感到肉疼,然後才能逐步實施計劃。
那麼目前來看,海城聯盟就陷入了一個特殊的狀態中,他們必須要離開安全區,但又沒有一個必須的目的地。
“諸位,不如聽我一言,我們往東南方向走怎麼樣?”虞良看著低沉的眾創始席,決意用一場酣暢淋漓的欺負人來改變低氣壓的氛圍。
當眾人的目光落在虞良身上時,他才笑眯眯地說道:“那裡的根源怪談叫做‘兔形神’,是我的老朋友了,一定會夾道歡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