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
「你做什麼了？」
江黎抽泣了兩下，還裝模作樣地用指背拭掉眼角的淚水：「我讓學姐你哭得稀里嘩啦的。」
「哼！」
姜綰輕哼一聲，像小豬似的拱了拱他耳朵，表達自己的不滿。
電影播放著，很快到了有一丟丟恐怖的地方，還放起了特別詭異的背景音樂，少女的小臉要緊張死了，手心也沁出粘膩的汗，但眼睛還是死死盯著電影畫面看。
江黎就有些心不在焉的了，如果陪女朋友看恐怖片不是為了佔便宜，那將毫無意義。
他掙開她的小手，雙手舉起來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左手就自然地落在她的肩頭上，再稍微緊了緊，她就很聽話地縮排了他懷裡。
「傑克為什麼發瘋呀？」
「酗酒？中年危機？又或者旅館的一些心理暗示？其實根本原因應該還是他生活壓力太大了吧。」
江黎侃侃而談，以前他嘗試過寫靈異型別的，為此他還刷過好多部經典影片，這部片子他少說刷過三次了。
「他也是個作家，你也是個作家，你以後不會也跟他一樣拿著斧頭追著我和孩子砍吧？」姜綰扭過頭問他。
「……」
江黎面無表情，目視前方。
「你幹嘛呀？說話呀？」姜綰皺起小眉毛。
「……」
江黎緩緩低頭，投影光在白牆上反射，森然冷光照在他臉上，扯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
姜綰頓時坐不住了，像只炸毛的小貓咪似的，舉起小手就拍他拍他，「又嚇我！又嚇我！又嚇我……」
江黎慌忙抵擋，找準機會雙手穿過她的腋下，往前一撲就一頭栽進了她懷裡。
「錯了，錯了……」
「你起開。」
少女低著頭，咿呀咿呀地推著他的肩膀，髮絲自然垂落，掩蓋住她紅彤彤的小臉。
江黎感受到了她的心跳，浩瀚卻輕盈，像是天空飄渺的暖雲。
暖雲是那般的溫柔和包容，它充滿母性光輝，細膩如雪，質若初夏新棉。
「
我會是個好丈夫的。」江黎悶悶地說。
「……你發誓。」
「我發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