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有輸有贏的遊戲,那自然得有點兒獎懲才有意思。
獎勵可以不要,懲罰必須要有。
遊戲輸掉的人要在休整之後負責開車,這懲罰可挺叫人難受的。
結果呢,李經緯輸了。
以李經緯的個性,她絕對願賭服輸,遵守承諾。
然而這一次...
“我挺久沒長時間在高速上開車了,手生不安全,要不再玩一輪換人吧。“李經緯十分淡定的說道。
菜雞當她是在耍賴,沈梁緣卻不自禁蹙起眉來。
耍賴可不是李經緯的性格,手生更像是藉口!
所以,李經緯到底怎麼了?
深埋於心底的不安情緒再度翻湧上來,沈梁緣憂心忡忡的看著李經緯,說道:“我開吧,讓我感受一下速度與激情!”
李經緯朝她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安弋當然不想沈梁緣受累,所以最後後半段開車的人就變成了安弋,沈梁緣陪坐在副駕。
中午時分到達草原的臨時安置點,幾人簡單梳洗一番聚在一起吃午飯。
當地的美食,以前沈梁緣他們一起吃過,他們三個還都挺喜歡的。
然而這次...
李經緯沒吃幾口就不吃了,端著一杯熱水在那兒一點一點的喝。
“怎麼不吃?”一直關注著她的沈梁緣輕聲問道。
李經緯笑著說道:“可能是昨晚沒睡好精神不大行沒什麼胃口,你吃你的,我餓了再吃。”
“昨晚怎麼沒睡好?”沈梁緣追問道。
李經緯還是笑:“長夜漫漫,孤枕衾寒,這種滋味說了你們也不懂。”
說完,她還給沈梁緣倒了一杯熱水,囑咐道:“你路上都沒喝幾口水,在這兒不用擔心上廁所的問題了,多喝點兒溫水吧。”
她是在轉移沈梁緣的注意力,沈梁緣心知肚明,卻也知道她不想說的話自己再問也沒用,乾脆順著她,等找到更合適的機會再聊。
吃完飯又各自回房小憩一會兒,下午一點多才去騎馬。
草原天寬地廣,膘肥馬壯,放馬疾馳真的是一件非常爽的事兒。
沈梁緣根本不管別人,想往哪兒跑往哪兒跑,別說拍攝團隊了,連騎術不錯的安弋菜雞都追不上她。
爽夠了,打馬而歸,發現竟只有李經緯守在原地,其他人也都不知道上哪兒瘋去了。
“經緯,他們都去哪兒了?怎麼只有你在這兒?”梁緣問道。
李經緯騎著馬慢悠悠的在草地上溜達,見梁緣縱馬靠過來,她笑著回道:“我也不知道他們去哪兒了,估計都憋瘋了,一眨眼連人帶馬都跑沒影了。我昨天打網球累到了,這會兒真的一點兒都不想動彈。”
“經緯,你...”
“梁緣,要不這樣吧,咱們騎一匹馬,你帶我,行不行?“李經緯打斷她,笑著問道。
那有什麼不行的呢!
李經緯先下自己的馬,又在沈梁緣的幫助下上了沈梁緣的馬。
溫熱的身體貼著沈梁緣的後背,纖細柔軟的手臂環上她的腰。
沈梁緣下意識的抓住李經緯的手臂,皺眉道:“光看著還不覺得,握住才發現你瘦了這麼多,胳膊比以前細了一圈不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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