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漢是這宅子裡家丁的打扮,手裡拎著一根雞毛撣子,看樣子是剛剛在屋子裡打掃了一番。
他的半邊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臉色陰沉沉的。看了看門口的幾個人,回身關好門,又沉著臉離開了。
主播們腳步匆匆地回到了西跨院。
“你們都早睡,明天一早去找殷家小姐定了戲碼,就開臺。”馮春生吩咐道。
眾人都點點頭。
回到屋裡,安燃回身插好門,這才和陸燼、喬楠說起剛才自己看到的。
安燃問道:“難道那個殷小姐,不是人?”
陸燼微微皺眉:“現在還不能確定,明天見面時要提防著她一些。”
喬楠說道:“關鍵詞你們有頭緒嗎?”
安燃搖頭:“無外乎就兩種解釋,一種是直譯,跟鏡、花、水、月有關係的東西,或許能要命,或許能保命。”
“另外,就是這個詞的引申義,指一種虛幻的意境。”她說著,抿了抿嘴唇,“不過現在猜測也沒什麼意義。”
陸燼點頭:“明天看情況再研究,現在休息吧!”
說完,他抱起一床被子,鋪在了排好的四個小凳子上面。
安燃不放心:“你翻身的時候,會不會掉下來?”
陸燼輕笑著搖頭:“不會,我睡覺特別輕,你知道的。”
聽到這句話,喬楠頓時瞪大了眼睛。
伸手指了指安燃,又指了指陸燼,卻不敢出聲,一臉壞笑。
安燃明白了,她是誤會了,以為兩人已經同居。
“你別瞎起勁!他說的是在直播的時候,我們住一屋!”安燃解釋道。
喬楠捂著嘴笑了起來,搖搖頭:“不信!”
安燃揮舞著小拳拳捶了過來……
夜,很快靜了下來。
初春的氣候,涼爽宜人,安燃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睡夢之中,她聽到有人在唱戲。
曲調哀婉,如泣如訴。
那聲音越來越真實,到最後安燃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並不是夢裡的聲音。
此刻,院子裡確實有個女人在唱戲。
聲音不高,但是很尖細。唱的什麼聽不大真切,但是那唱腔卻十分幽怨。而且唱幾句,便抽泣幾下。
這時候,陸燼和喬楠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