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掛在藤蔓上的露出頭的人憂心忡忡,更不用說還有一些被包裹的嚴實的弟子現在還沒能清醒過來。
“通天樓為什麼什麼訊息都不告訴我們呀?現在咱們被吊在這裡,你們說外界的長老們能知道嗎?咱們什麼時候才能得救啊?”
有心裡承受能力不行的女弟子已經嗚嗚咽咽地哭起來了。
一些男弟子們也是暴躁的問候通天樓,但是這也只是他們的發洩之法了。
這時突然有人說道:
“對了,你們有見過通天樓的人嗎?”
這人這麼一問,眾人仔細回想了一下,頓時都驚了。
是了,他們這一路走來,還真沒有見過通天樓的人。
沒道理呀,按理說,這一路走來各門各派的弟子大家都見了不少,但是這通天樓的弟子他們卻真的一個也沒有見到。
明明通天樓弟子的裝束那麼顯眼……
半晌有人聲音顫抖的說道:
“你們說,這會不會是通天樓的陰謀啊,這裡根本不是什麼秘境……”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有人立即反駁道:
“不可能,通天樓家大業大的,在我們這些小輩身上有什麼可圖謀的?”
這人的話說的倒也不錯。
通天樓家大業大,實力龐大,算計他們這些人能有什麼意義呢?
“算了,大家先別想那麼多了,先努力堅持一下,萬一有我們同門之人找過來,我們也好脫身。”
歐陽旭出聲道:
“我在路上扔下了證明我身份的玉牌,要是有我鄲符門的弟子看到,定會來尋我的。”
“我也扔下了一把自己煉製的短劍。”
任丘也急忙說道。
“還有我,扔下了一支髮釵。”
“我也是……”
“我扔下了自己的一塊衣角。”
眾人看向這個說話之人,先前此人一直沒有說話,直到現在大家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這人面容俊俏,但是臉上卻一派淡漠之色,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認識此人。
“這位兄臺,你是……”
歐陽旭問出大家的心聲。
“在下褚朝玄,熙國人,此前曾在天地學宮拜師學藝。”
褚朝玄面色冷肅,即使被掛在半空中也不見絲毫驚慌之色。
“熙國人,那這‘靈犀秘境’,我記得這秘境原來說是靈犀女帝的墳墓,靈犀女帝也是熙國人,那你知不知道……”
有人好像想起了什麼的,頓時問褚朝玄。
“不清楚!”
褚朝玄面無表情,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
他只是一個普通官員,就算家裡有關係,但是也不可能知道關於皇室的密辛。
更不用說靈犀女帝是多少年的人物了,他對這更是不瞭解。
他只知道他們此次的人物是想辦法找回靈犀女帝的靈柩。
但是靈柩在哪裡,靈柩長什麼樣子。
他們通通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