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門了。”夏知對屋子裡說了一聲,看到了夏夢從沙發的另一邊伸出來的手對自己揮了揮,這才走出了公寓,輕輕把門關上了。
朝學校所在的方向前進著,一路上見到的都是熟悉的風景,雨傘被他放在書包裡。雖然現在沒有下雨,但是這潮溼的路面和空氣,一直都在提醒著他這幾天每天都有可能變成暴雨。之前因為淋雨搞得事情變得那麼誇張,夏知又怎麼可能不對此小心謹慎一些呢?
來到了學校大門前,今天依舊是早早就來到學校的一天,夏知看著這彷彿能夠給自己一種“這個學校怕不是藥丸”了的錯覺的空曠大門,也看到了無論何時,只要是早上好像都能夠看得到的五河。夏知上前去打了個招呼。
“早上好,五河。”
“啊,夏知啊。早上好。”她還是一如既往地直呼前輩的姓名,但是夏知並不是特別在意。要是現在突然讓她改口叫前輩了,那夏知才是真的不習慣。
“今天來得依舊很早啊。”
“現在這樣的天氣,不趁著時間早點起來跑步的話,大概一到中午或者下午就又要下雨了,我已經好多天沒有下午參加鍛鍊了。”她抱怨著。
“能夠偷懶不是挺好的嗎?”
“可是要報考體育類的大學的話,在這種時候偷懶,以後是會吃大虧的。”她無奈地攤了攤手:“雖然涼爽一點是挺不錯的,而且下雨過後也沒什麼灰塵,但是下雨下到會讓我什麼事情都做不成,這就有點煩人了。”
夏知這條連未來想要幹什麼都還沒確定的鹹魚是沒辦法說出什麼能夠安慰她的話的。想了想,對她說了一聲“加油”。
“謝謝。不過話又說回來,你知道理世最近怎麼了嗎?”
聽到五河提起理世,夏知下意識地就變得有些緊張了起來:“理世怎麼了?”
“啊,也沒什麼,只是覺得她最近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了?”
“嗯……類似突然變得很有上進心這種?”她模糊地給出了自己的答案,讓夏知感覺自己一頭霧水。
“你說什麼呢,這不是好事嗎?”
“好事倒確實是好事,但是這個變化好像有些太突然了。這兩天她說她稍微有點事,也沒來和我一起跑步,但是早上也起來得很早,也不像是生病了什麼的……就是那種突然變得,嗯,怎麼說呢……”五河抱著自己的手思考了起來:“突然變得很神秘?”
“大秦帝國已經亡了。”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夏知搖了搖頭,他剛才不知道為什麼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說出了那句話:“你繼續說。”
“總之現在都不知道她在幹什麼,你有什麼頭緒嗎?”她似乎放棄繼續總結了,但是夏知也沒從她的話語裡得到什麼能夠判斷出現狀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