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寶凝看著近在咫尺的蕭榛,不由地一羞,“王爺,快請裡面坐吧。”
蕭榛入了屋內,覺得比屋外更冷了,“這裡面都沒有炭火盆?也特冷了。”
何寶凝道:“王爺有所不知,江南冬日暖,家中不常用炭火盆的,我也不習慣炭火的味道……”
蕭榛道:“寶凝,你可別唬我,何宇來得頭一日就嚷嚷著一個炭火盆不夠,說在家中都用兩三個的,還怨我我招待不周,你們家中怎會不用炭火取暖的呢?”
何寶凝道:“王爺,對不住我弟弟從小就沒有規矩,我與他都是客,您已經招待很周到了……”
蕭榛聽著何寶凝這話有些不悅道:“你我再過不久就要成親了,怎麼就還是客呢?你何時才能與何宇那般不與我見外呢?”
蕭榛總覺得他與何寶凝之間差些什麼,這會兒才知道原來是何寶凝還對他客客氣氣的見外得很。
倒不如何宇更像是自個兒未過門的王妃。
就像是何宇所說,何寶凝自小就知曉要嫁給璟王爺,她心中所認定的也是璟王,而不是他蕭榛。
蕭榛不由再想,若是沒有這婚約若他不是璟王,何寶凝還會喜歡他嗎?
何寶凝給蕭榛倒了一杯茶道:“王爺,我沒有與您見外,只是我自小就有喘疾,若用炭火取暖怕是會喘疾復發的,這冬日裡本就是喘疾容易發作的時候。”
蕭榛道:“王府之中用的是銀絲炭,無味無煙,應當也不會讓你喘疾復發的吧?”
富兒在一旁道:“王爺,可是這王府下人拿來的根本就不是什麼銀絲炭,而是連我們何府下人都不用的烏煤炭,燒起來都是煙!”
蕭榛看著何寶凝道:“當真?”
何寶凝出來王府也不想得罪人,便道:“許是下人拿錯了,大夫說了我有喘疾還是少用炭火為妙。”
蕭榛吩咐著身後的小廝道:“去請一個御醫過來。”
何寶凝連連攔著蕭榛道:“不必了,這會兒喘疾也沒有發作,王爺今日前來可有什麼要事?”
蕭榛從袖中取出來一個簪子道:“這是我昨日在街上給你買的木簪,本昨日就該送你了的,但一回來就被何宇給拉去飲酒去了,好心好意陪他飲酒,他今日倒好過河拆橋!”
何寶凝看著蕭榛手中的木簪,做工甚是精緻,“多謝王爺,我很是喜歡。”
蕭榛將木簪戴在了何寶凝的髮髻之上,垂眸看著何寶凝白裡透紅的臉龐,他低聲道:“寶凝,我能親親你嗎?”
何寶凝一愣,滿是震驚地看著蕭榛。
蕭榛咳嗽了一聲道:“是我唐突了,對不起,寶凝,本王還有些事,明日再來瞧你。”
說罷,蕭榛就紅著臉逃走了。
何寶凝見著蕭榛的背影,何寶凝的臉也是紅了一片。
蕭榛到了院門外,暗恨著自個兒怎麼就這麼膽小呢?何寶凝是他的未婚妻子,他還問能不能親作甚?這會兒他倒是不好再回去了。
“蕭榛,你在此處作甚呢?”
蕭榛抬眸一看是蕭寧樂,“皇姐?你來找寶凝嗎?”
蕭寧樂道:“嗯,寶凝既然來了洛陽,躲在王府之中也不是回事,我打算過幾日在東宮裡辦場宴會,將寶凝介紹給洛陽眾千金夫人,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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