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則將軍要問末將什麼事情?”文聘很奇怪,不過心中卻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
“關於前兩日我軍被埋伏的事情。”于禁冷冷的問道,
“為何劉琮小兒對我軍動向瞭如指掌,甚至連我們的行軍路線都算的一清二楚?”
文聘頓時愣住了,思索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頓時臉上泛起一絲怒意,
“所以文則將軍這是在懷疑某了?”
“不是懷疑。”于禁搖搖頭卻說,讓文聘稍稍鬆了一口氣。
然而下一秒,于禁卻冷不丁的說,“是我已經確定就是你出賣了情報!”
“什麼?文則你……”文聘臉色一變,然而還沒等起身,于禁猛然把手上的杯子摔在地上,兩邊屏風呼啦一聲鑽進來十幾個士兵,二話不說就把文聘按在地上。
“文則,你真是想幹什麼?”文聘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憤怒的盯著于禁大吼道,“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像劉琮透露的情報?”
“仲業,你身為荊州降將一直到現在依然心念原來的主公,我敬佩的你忠誠。”于禁淡淡的看著文聘,彷彿在看一個叛徒一般。
“但是你想要損害主公的利益來幫助劉琮,這是我不能允許的,所以得罪了,仲業。”
“你……”文聘咬牙切齒,眼底裡燃燒著無盡的怒火,但是當聽到于禁說的話之後突然瞳孔縮了縮,反而沉默下來。
于禁只當他是承認了,揮揮手命令手下的親兵把文聘押了下去,收繳了文聘的兵權。
然而,文聘平時在軍隊的威望不小,深受荊州士卒的愛戴,于禁這一次突然收押了文聘,奪其兵權,讓出自荊州計程車卒都有不小的怨言。
一時間曹軍內部逐漸有些人心浮動……
……
第二日,來自桂陽郡的援軍到達,以陳應鮑隆二人統率的五千桂陽軍抵達荊南軍營。
他們兩個人明面上是響應荊州牧的命令,領兵前來跟隨州牧對抗曹軍。
但實際上他們已經接到了桂陽太守趙範的密令,準備趁著半夜的時候發起叛亂,運氣好就直接擒拿劉琮投降曹軍。
等到進軍帳之後,兩人看到正位上坐著一個年紀才十五六歲的年輕人,看到周圍的武將謀士對其的恭敬,陳應基本上猜到這位就是年輕的荊州牧劉琮了。
於是陳應準備拱手問候,然而他還沒等有所動作,鮑隆就大大咧咧的走上前,極其不禮貌的問道,
“喂,你就是那個新來的荊州牧嗎?”
這一句話一出口,陳應頓時心中暗自叫苦。
果然,位列兩邊的幾個武將全都盯上了他們,眼睛冒著憤怒的光芒,其中一個將領都已經把手搭在了刀把上。
“鮑隆,回來!!”看到這一幕,陳應連忙走上前,把囂張跋扈的鮑隆拽回來,把他按下來,然後恭恭敬敬的拱起手說道,
“桂陽都尉陳應,奉桂陽找太守之命,領桂陽軍五千,前來追隨州牧破曹軍。”
“是嗎?”劉琮挑挑眉,緊緊的盯著陳應,把後者看的心裡都有些發毛了。
“桂陽太守趙範為何不親自來?反而只派了你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