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來因為他剛從幻境回來不久,在那邊殺npc都快殺到吐了。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想歇歇。而不是再製造一些無謂的殺戮。
而黑甲人的形象,正好可以為他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最主要的是,人前顯聖很爽啊!
特別是對於一些忌憚自己實力的高層來說,在不動手的情況下,這樣的形象明顯更具有說服力。
君不見先前還一副囂張模樣的裁判,在見到這身黑甲之後,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如今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經達到,趙恆踱步到裁判面前。拍了拍對方的臉頰,輕描淡寫道:“怎麼,不牛啦?剛才不是很能嗎?”
裁判被他的動作嚇得一抖,一股涼氣從腳心直衝天靈蓋。連大氣都不敢出,支支吾吾道:“不……不敢……”
“呵呵。”趙恆輕笑一聲,也沒有繼續施壓,“那我這兄弟,你看……”
頓了頓,他偏頭指著被幾名獵人集團成員鉗制住,捂住腹部坐在地上的隊長,“是不是應該還給我了?”雖是疑問句,可他透露出的意思卻不容反駁。
“大人,這……”裁判聞言,臉色一苦,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我做不了主啊……”
汗水不知不覺浸透了衣衫,他現在非常想將單景昌直接放了,然後送這個瘟神離開。身為時刻將“欺軟怕硬”貫徹到實處的慫蛋,他平時自是不敢忤逆趙恆的。
但其實說到底,這傢伙也只是個打工的。
放人可以,但之後要是被他身後的大老闆逮著,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
不,準確的來說那時候應該就人間蒸發了。
面前是橫掃十騎士的至高強者,身後是埃波基翰城真正的掌權人,他的大老闆。
二人無論是哪個,身為一名小小裁判的他,都沒有能力,也不敢去得罪。
於是乎,他便陷入了一個兩難的境地。
但趙恆可不管對方在怕什麼,他的要求很簡單,那就是帶隊長走人。
見這傢伙磨磨唧唧不肯放人,他當即語氣便是一沉,“你的事我不想管,也懶得管。但你要知道一點,我數三個數,時間一到不放人,那你就見閻王去吧。”
說著他伸出三根手指,“三……二……”
見趙恆如此不好說話,裁判急得都快哭出來,就差直接跪下了,“可大人,我是真的……”
不等他說完,趙恆便出言打斷,“你沒得選,或許你在擔心放人以後,自己會遭到背後勢力的瘋狂報復。”
把玩著手中凝聚出的袖珍冰藍色小劍,他輕描淡寫道:“不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現在不放人,你馬上就會死,可就沒有所謂的‘以後’了哦。”
不含什麼情緒波動的語調,與陳述內容的殘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讓裁判頓時有種整個人都如墜寒窖的緊張感。
就在他一籌莫展,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脫身之際,一道威嚴的聲音卻是突兀地響起:“閣下有非凡的實力,想必也是一位豪傑。既然如此,何苦為難我手下一個裁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