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玲以手扶額,哭笑不得的道:“你適合打妖怪殭屍,不適合抓鬼,要不然你跟況爺爺商量一下,改行吧!”
小咪挑了挑眉,道:“我得了李大掌門指點,抓鬼的時候看似簡單粗暴,卻能保證不傷人,而且效率更高,你是怕我搶你生意吧?”
馬小玲撇嘴道:“笑話,我堂堂驅魔龍族傳人,香港遠近聞名的驅魔女天師,會怕你一個半吊子搶生意?”
小咪不服氣的道:“那就比比看囉,誰抓到鬼誰收錢,你姑婆不能幫忙。”
馬小玲痛快的道:“一言為定。”
馬丹娜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你們再聊一會兒,那隻鬼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放心,它跑不了。”
……
Waiting bar。
夜色已深,客人們逐漸散去,酒吧內空曠了下來。
金正中每天白天修煉結束,跟小白回來後,就會和孫璟秋一樣,到酒吧幫忙,此時正在收拾桌子。
這小子如今變得懂事又勤快,他來之後,孫璟秋基本上就沒事幹了。
李飛和小青坐在吧檯前,陪馬叮噹喝酒聊天,交流修煉心得,孫璟秋和章魚則是在一邊旁聽。
今晚馬小玲有生意要做,他們約好做完事來酒吧喝一杯。
章魚雖然道行修為不低,可在道法心得和經驗上,跟馬叮噹這個幾十年的女天師還是沒法比,多聽聽對他也有好處。
如今的馬叮噹同樣是仙宗門徒,她跟孫璟秋一樣,白天閉門苦修,晚上來酒吧放鬆調整。
她是馬家歷代傳人中,除祖師馬靈兒外,資質最好,道行修為最高的一個,二十年前就已經臻入靈動期。
當年她藉口自己已經為男人流過淚,法力盡失,在對付將臣時放水,其實她並沒有流出那滴淚。
谷又經過二十年的厚積薄發,一經轉修李飛的功法,很快就凝聚陰神,法力大漲。
修煉七八十年的馬丹娜,也才不過靈動後期而已。
她已經被馬丹娜逐出驅魔龍族,算是自由身,要加入什麼宗派,都是她的自由。
不過她雖然不再是驅魔龍族的傳人,可畢竟姓馬,依舊是馬家人,傳人資格可以被剝奪,血脈親情卻是割不斷的。
忽然,正自閒聊的李飛幾人,以及吧檯內的小白皆是神色一動,他們都感應到一股濃郁的陰氣進入了酒吧。
齊齊扭頭看去,想看看是什麼樣的蠢鬼,敢不知死活的跑到Waiting bar來找死。
便見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跌跌撞撞的衝進酒吧,滿臉驚慌失措。
看了看那個男人空無一物的背後,李飛眼中掠過一抹恍然之色,嘴角勾起一絲淡笑,暫時沒有動作。
衝進酒吧的正是弗蘭基,他坐到吧檯前孫璟秋身旁,吧檯內的大咪若無所覺的笑問道:“先生,想喝點什麼?”
弗蘭基有些驚魂未定的道:“隨便。”
大咪給他倒了杯白蘭地,笑問道:“你怎麼好像很緊張,臉色蒼白,有人在追你啊?”
弗蘭基接過大咪遞過來的酒杯,猛灌了一口,這才緩過一口氣,道:“不是人,是鬼。”
“最近電視臺每天晚上都有人被鬼上身,我經人介紹,去嘉嘉大廈靈靈堂找驅魔師解決問題。”
孫璟秋修為還不高,並未感應到什麼異常,聽到他的話轉頭看向他,笑道:“你既然找到馬小玲幫忙,那就沒問題了。”
弗蘭基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問道:“你跟馬小玲很熟嗎?”
孫璟秋偏偏頭,道:“很熟啊,馬小玲是全香港最好的驅魔師,找到她問題很快就能解決,你在怕什麼啊?”
弗蘭基滿臉糾結的道:“最糟的是來的那個女孩不是馬小玲,而是另一個很像馬小玲的女孩,我還以為她是馬小玲的徒弟。”
“問過之後才知道,她不是馬小玲的徒弟,而是電視臺其他人找來的驅魔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