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緩緩開啟,女服務員連忙把手機放回口袋,立馬否定掉了剛剛那個想法。
門口。
站著幾名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每個人的臉上都戴著一副墨鏡,看起來就很社會。
女服務員從電梯裡面走了出來,下意識貼著牆邊離開了。
與此同時。
金迷會所二樓的某個包廂裡。
“岑姐,阿武已經被那個女人送進房間裡了,我們要不要現在就去救他?”
時簡聽著對講機裡的保鏢的彙報,轉頭看向正在玩消消樂的岑染和時七七。
岑染看都沒看他,喝了口奶茶,“那個所謂的蔣老闆不是還沒有進去嗎?再等等吧。”
時簡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畢竟他出國前可是經常來酒吧,一來二去已經和阿武成了好哥們。
“可是,現在那個女人在房間裡,萬一她想對阿武做些什麼……”
岑染奇怪地看了眼時簡,“做不就做咯,他會吃虧嗎?”
“……”
好像,還挺有道理。
“不是!岑姐,男孩子的清白也是清白好吧!”雖然心裡很認同,但時簡還是忍不住矜持地反駁了一下。
岑染這下完全不理他了。
這時,對講機裡又傳來了聲音。
“時總,蔣天華進房間了,邰語還沒有出來。”
時簡這下坐不住了,這可事關自家兄弟的後方,“好,我知道了,你們等我訊息。”
“岑姐?”
時簡再次看向岑染,現在應該急了吧?
岑染依舊十分淡定地喝了口奶茶,從屁股下面又把檔案袋抽了出來,慢條斯理地看了下。
“上面說,蔣天華玩那檔子事的時候喜歡在人清醒的情況下進行,現在蔣天華才剛剛進去,不急……”
岑染可不是個聖母心爆發的人,說實話,她和阿武之間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
這次她這麼大費周章,費盡心思地去救人,萬一下回他再戀愛腦呢?
如果這一次阿武沒有看清楚邰語的真面目,下次看到人家哭又忍不住心軟了,又屁顛屁顛地來獻身,岑染只會覺得噁心。
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感覺可不好受。
“對了,你是從哪裡搞來的蔣天華這麼詳細的資料,而且看你請來的人都挺專業的,這麼周全縝密的計劃不像是你能想出來的。”
她感覺她這逃跑鞋都白穿了。
岑染看向時簡,漂亮的狐狸眸微微眯起,帶著打量。
時簡十分心虛地別開了眼,嘟囔著說道:
“岑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可是憑自己的高智商考到常青藤的。”
岑染呵笑了一聲。
這蔣天華可是真大佬,跟胡先旭仗著自家背景為非作歹的二代可不同,手段和資源都高了不止一個層次,不然當初也不會憑一己之力,差點搞垮整個風雲娛樂。
能拿到他這麼詳細資料的……
岑染想到了一個人。
如果是他的話,那她的確不用穿逃跑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