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聾老太太拿著柺杖敲門,秦淮茹還不知道要受累到什麼時候。
兩人起床後,強撐著身體疲憊,何雨柱在院裡耍了兩套拳,表示自己昨晚遊刃有餘。
至於秦淮茹,起了床,連去正房給公公婆婆問好都做不到。
還是何常氏來後院,發現了端倪,氣得她提起棍子,就要打死何雨柱這個不懂憐香惜玉的兒子。
何雨柱一溜煙跑出了四合院,在外面玩耍了一天,臨近傍晚,這才悠哉地溜達回來。
經過一天休息,秦淮茹已經能小心行走了。
不過,在何常氏的體恤下,這一天,她都是在後院婚房內,沒有出門。
到了晚上。
何雨水被何常氏安排到婚房,和秦淮茹一起睡。
“這老孃也太不講道理了,哪有小夫妻剛結婚,就分床睡的道理?”
何雨柱心裡艮啾啾,卻不敢和親孃鬧,只能無奈抱著被子,回了耳房。
轉眼到了大年初二。
何雨柱騎著腳踏車,帶著秦淮茹回秦家公社回門。
這時節,買東西還不用票據。
所以,何雨柱花了足足十幾塊錢,弄了一大包裹吃食,還有兩瓶茅臺酒和兩條哈德門煙,當做回門禮。
小夫妻一大早出發,中間休息了兩次。
趕到秦家公社時,已經是中午了。
又是一番熱鬧過後。
何雨柱就急匆匆地騎著車子,帶著新媳婦往家趕。
說來也怪。
穿越過來已經有十八年了,何雨柱哪怕每天氣血在旺盛,也都輕輕鬆鬆忍了過來。
結果,這才結婚幾天,晚上就鬧騰的怎麼也睡不著覺。
就這樣,腳踏車被他蹬得快冒火花了,太陽落山前,何雨柱就帶著秦淮茹趕了回來。
這回門禮結束,秦淮茹也就不算新娘子了,該做飯做飯,該掃地掃地。
等回了後院新房,何雨柱才剛在床頭坐下,秦淮茹就端來一盆熱水,要給男人洗腳。
兩人匆匆洗漱了一下,就鑽了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