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威脅沒用，小娜又問起了自己疑惑不解的一個問題：
“為什麼要殺那麼多人？”
在她尋找的調查報告裡，蘇明哲一直都是平易近人的性格，一直都是遵紀守法的良民，別說殺人了，就是偷稅漏稅之類的事情都沒做過。
所以，她就特別好奇，男人這次歸來，怎麼一出手，就殺了那麼多人。
面對女人的疑問，蘇明哲沉默了片刻，才輕笑起來：
“小娜，你聽過一句話嗎？”
“哪句話？”
“砍掉一顆頭，又長出兩顆頭！”
“九頭蛇？”
“沒錯，我殺死的人，都是九頭蛇。”
“不可能，九頭蛇早就滅亡了，就算有一些漏網之魚，也都藏在一些荒無人煙的犄角旮旯裡。”
小娜認為蘇明哲在說謊，神情不由自主就開始嚴肅起來：
“而你這次殺死的人裡面，有神盾局的三千多名員工，還有不少燈塔高層……”
“他們都是九頭蛇。”
蘇明哲也懶得多費口舌，乾脆直接抱住女人，掏出心靈寶石，帶著她遨遊‘全球生物心靈網際網路’。
……
一個小時後。
小娜終於瞭解，男人是如何辨認九頭蛇了。
“我利用心靈寶石，把他們聚集在一起，然後把他們一窩端了，按理說，你們神盾局和復仇者該感謝我。”
蘇明哲只用了一招，直接消滅了‘蛇盾局’，讓《美隊2》劇情消失不見。
在他自己看來，就算有‘私設刑堂’的嫌疑，那也是功大於過。
……
“這個……我要和局長彙報一下！”
小娜信了蘇明哲的話。
她也是沒想到，本以為已經消失幾十年的九頭蛇，竟然不知不覺中，已經發展壯大到了如此地步。
如果不是蘇明哲把九頭蛇弄死，神盾局怕是還要給九頭蛇幹活呢。
想想都夠諷刺。
“隨你便吧。”
蘇明哲才不管那麼多，和小娜解釋清楚，自己沒有亂殺無辜後，就抱著她，朝一旁休息室走去。
剛才給幾個女實習生檢查功課，還沒怎麼開始呢，就被小娜打斷，現在肯定要讓她補償一下。
話說，怎麼感覺四年不見，小娜的臉蛋更加白皙嬌嫩了？
……
“他殺的人是九頭蛇？”
滷蛋很快接到了小娜的彙報。
只是彙報的內容，讓他有點措不及防。
和小娜不肯相信不同，滷蛋對神盾局裡有內鬼這件事，早就有所懷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