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個少校來找我,說給我兩個選擇。
一個是回國去當英雄,到處演講。
今後我就是個牌牌,大明戰無不勝的牌牌。
他還沒說另外一個,我就說再給我一個連。我不當什麼副營長,只願意當一個連長。
一個我自己的連!
所以啊!
你也不用找其他的連隊,我就在我的連隊裡面混。
大帥說了,仗要打好多年。。
那咱們兄弟就在這鬼地方打上幾年,說不定娜塔莎還能給你生個黃***。”
“滾蛋,我兒子肯定是黑頭髮。”
“呵呵!生出來再看,說不定是我的。
咳咳咳咳……!”
老猴子詭秘的一笑,卻不小心煙抽進了肺子裡,一連串的咳嗦差點兒把他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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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在醫院裡,拿破崙的病房就比老猴子的上檔次多了。
寬大豪華的病房裡面,有一張鎏金雕花大床。頂上,用最好的明國紗布支撐的幔帳。
床上的被子和床品,用的是最頂級的明國絲綢。
陽光利劍一樣刺穿落地玻璃窗,照在大理石地面上。
偉大的法蘭西皇帝陛下,現在就趴在床上。
法蘭西的頂級醫生,昨天剛剛給這位皇帝陛下做過了手術。
現在,即便是拿破崙也只能以這種不雅的姿勢趴在床上。
俄羅斯對拿破崙太不友好了,上一次在莫斯科慘敗。這一次,本以為有絕對優勢的兵力,卻沒想到還是在察裡津吃了敗仗。
只不過,上一次自己輸得差點兒連褲衩都丟了。
這一次,不過損失了三十五萬軍隊而已。
“打輸了就打輸了,算不得大事。一個察裡津而已,以色列加入了我們陣營。
我們一下子多出五十多萬軍隊,而且還有強大的以色列黑海艦隊幫助。
如今大明海軍主力全都在科西嘉島周圍,我們不用擔心明軍在黑海登陸。
這個仗越大越大,我們的人比他們多,你放心好了。”繆拉笑嘻嘻的遞給了拿破崙一個奶瓶。
沒辦法,這兩天拿破崙都不能吃東西。只能喝點兒牛奶充飢!
拿破崙很想摔掉這個該死的奶瓶,可飢腸轆轆的肚子,卻讓他不得不接過來努力吸吮。
“察裡津已經被攻下來五分之四,就差察裡津火車站那麼一小塊地方。
明軍的炮火太兇,本以為釋放毒氣可以減小傷亡。
誰能想到,明軍居然這麼狠。投下的毒氣數量是我們的幾倍!
上帝也站在他們那邊,關鍵時刻居然改變了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