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片刻,很快就烤好!
呵呵呵!”
左良玉覺得,鄭森這小子很對脾氣。
鄭森和左良玉相談甚歡,一起研究著阿拉伯人的烤駱駝,到底和西域有何不同。
而遠在斯摩稜斯克的滿爺和敖爺,正在品嚐著俄羅斯傳統名菜烤棕熊。
“操他孃的,這個鬼天氣。一邊下雪一邊下雨,這他孃的才十月份。”敖爺灌了一口酒,看著窗戶外面飄著的雪花,開始咒罵。
他這樣咒罵已經罵了一整天了!
酒也喝了一整天!
天上飄著雪花,可偏偏地上又不冷。雪花落到地上就成了水!
被坦克碾過的路已經不是路,而是他孃的泥塘。
路上的泥塘足足有一米厚,開坦克就好像是在開船。
但凡地上有個坑,坦克就得由別的坦克拖出來。
別說整個斯摩稜斯克,整個立陶宛都變成了一個爛泥塘。
雨雪天氣裡,空軍沒辦法起飛。甚至飛艇起飛都困難!
一切軍事行動都停止了,除了罵娘敖爺啥都幹不了。
滿桂倒是一副神在在的模樣,一邊啃著熊大腿一邊喝著小酒,遠沒有敖爺那般暴虐。
“現在知道國內的好了!
大橋是鋼筋水泥的,過坦克一丁點兒問題都沒有。
路是板油路,下面還都是大條石鋪的。
下雨下雪的天,還專門有人在路上除雪。
可這裡有什麼?
你看看這路,他孃的泥土路。這樣的天氣裡,坦克不碾也是泥塘。
都說拿破崙是被俄羅斯的嚴寒打敗的,我看應該是被俄羅斯這破破慥慥的道路打敗的。
既然都這樣了,咱們就稍安勿躁。在這等著好了!”
“等著?我等得起,可我的那些兵等不起啊!
你看看,都是他孃的什麼破爛營房。
好多兵還睡在沒有頂的房子裡,昨天我去看了。
外面下大雪,裡面下小雪。
戰士們凍得直打哆嗦,裹著棉被給我敬禮。
如果不是後方棉衣來得早,說不定現在都有凍死人的事情。
我的兵,可以打仗戰死。
絕對不能渴死、凍死、餓死。
如果出現非戰鬥減員,那就是我這個遠征軍軍長的失職。
該死的俄國人,連個他孃的好點兒營房都弄不出來嗎?”
“老敖!
俄國人自己還住帳篷呢,他們哪來的營房給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