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們的談判就沒有必要再進行下去。
因為在南非的投資設廠,我能看到實實在在的生產線,最快也需要四五年的時間。
有這四五年的時間去等待去浪費,估計我的股東跟投資人早就合起夥來把我這個CEO給撤換掉。
有這四五年的時間,採購我們國內的裝置,再加上我們種花家基建狂魔的施工速度,恐怕最多兩年半的
時間就能夠開工生產。
甚至,我們現在就可以在國內收購一家無塵廠房,稍微改造之後一年之內就可以投資生產。
如果貴公司不能最短的時間之內給我提供兩套裝置,我們的談判就沒有任何意義。
我們明白尼康公司很可能會面臨一些壓力,不過我們依然可以走南非這條路線。
貴公司依舊按照成立合資公司的路線去執行,只不過是把所有的裝置運送到南非之後。
我會找專家對這些裝置進行驗貨,在確保這些裝置沒有任何附加干擾之後,我們就直接變更公司的股權。
這樣一來,這些裝置就順利的成為我們公司的財務。」張路感覺自己有點兒像是電影中的黑市交易。
大家都不敢在本地區進行交易,直接把交易的場所換到了第三地。
這樣一來,可以規避掉大部分風險。
尼康把裝置運送到南非的時候,明面兒上這家公司的控股權還在尼康手中。
甚至為了做到更加安全,張路可以設計多層的公司架構。
完全可以讓一家南非的公司去收購尼康剩餘的股權。
甚至跟尼康成立合資公司的合作方,也可以是完完全全南非的本地資產。
只需要讓自己的女朋友在南非當地成立幾家公司,然後一層一層的進行股權掌控。
而最後的實際控制者就是張路本人,到時候只要股權發生變更,尼康運送到南非的裝置就將成為自己的資產。
到了那一步,輕輕鬆鬆就能完成發貨。
對於張路提出來的修改方案,面前的白髮老者陷入到了猶豫。
張路的方案的確可行,不過卻會給尼康公司帶來一些壓力。
如果尼康公司在南非修建工廠,至少明面上任何人挑不出理來。
即便將來這家工廠賣掉股權轉讓給了張路或者南非的其他公司,尼康可以找各種各樣的理由去解釋。
例如公司的戰略轉移,就是一個非常好的藉口。
可如果裝置剛剛運送到南非的港口,公司的股權就立馬發生了變更,這恐怕有些太明顯了些。
而且更加離譜的是,連廠房還沒有動工,沒有理由把光刻機的整條生產線運送過去。
可是,張路的擔憂沒有辦法迴避。
即便是在霓虹國本土新建一家無塵廠房,也需要差不多兩年的時間。
兩年之後所有的裝置安裝到位,再進行一段時間的除錯以及試執行,估計一共需要三年時間。
而這三年的時間裡,全球的大環境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
尤其是種花家已經取得了二十八奈米的技術突破,對方的股東跟投資人肯定等不了三年時間。
如果張路的公司在種花家國內收購一家擁有無塵廠房的公司,進行升級改造之後,完全可以用來生產二十八奈米的晶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