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魏廣軍、梁安妮、趙覺民三人翻遍天了,不可能找到優盤,主動權在上官易手上。
這片子一拿,餘歡水得知身患胰腺癌的訊息。
上官易和餘歡水兩人坐在臺階上,餘歡水垂頭喪氣,失去心中那股勁了。
“你說我這輩子,沒有做錯什麼事,會輪到我身上呢?”
上官易不由替大壯打抱不平,他餘歡水是怎麼做錯什麼事。
可一犯錯就是關顧人命啊,大壯家可慘了。
“大壯這事是什麼回事。這五年來,你心裡沒有內疚?”上官易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
“你可知道大壯一家人,因為你一句話,現在過的是什麼日子嘛?你不知道,你想到的只有你自己。你知道呂夫蒙為什麼不還你錢嗎?”上官易說道。
上官易一個接一個的問題,那裡是在餘歡水心頭撒鹽,就是他心頭割肉。
餘歡水搖搖頭,上官易接著說道。“他和大壯是最好的同學,你這麼冷漠對大壯,他會輕易放過你,整你都是輕的?”
餘歡水剛要說一些什麼的時候,突然兩人面前站著一位病人。
“你想要幹什麼啊?”
“我看出來了,胰腺癌到了晚期,最多活不過半年。沒有杜冷丁,你根本扛不住,看你也不想是有錢人,就按半年給你算,一支是兩百,一天一支就是三萬六。”
“後期可能用得更多,沒錢你得活活疼死。幫你,用你的器官換點舒服命。想清楚了,就打這個電話?”病人遞給餘歡水一張紙。
“啪~”
上官易反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拍在這個說話陰陽怪氣的病人頭上。
“大白天說話陰深深的,嚇唬誰你,我打死你這個龜孫!”
病人提著輸液架子,跑得比誰都快。“大哥,別打了,小弟也不容易,混口飯吃。”
餘歡水罵了一句神經病以後,把手裡的紙條扔掉了。
上官易把紙條撿起來,餘歡水疑惑問道。
“小易子,你拿幹什麼,這可是犯法的,警告你啊!”
上官易把紙條收好,特別嚴肅的看著餘歡水。“水哥,你回顧這一生,做過什麼讓人稱讚的事嗎?有多少遺憾的事情沒有做嘛?”
餘歡水陷入沉思,上官易拉著他離開這裡。
“不用馬上告訴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就知道了!”
上官易帶著餘歡水來到一個老小區,一看小區外頭就有了一些年頭了。
上官易攔下一個路過的大媽,禮貌的詢問到。“大媽,請問您知道大壯家在哪裡嗎?”
“你們是誰啊?”
“我們是大壯的同學,過來看看大壯的母親?”
“大壯家早就沒有人了,大壯的母親半年前去世了,他家的房子給了遠房親戚。”
餘歡水眼神呆滯,上官易連忙感謝大媽。
“謝謝大媽,麻煩您了哈~”
上官易帶著餘歡水離開以後,在車上餘歡水目光呆滯,望著前方,一句話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