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茯苓氣的要抓狂。
今時不同往日,她現在有了孩子!這嶽梨落是想要毀掉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呀。
“可我肚子裡的孩子是無辜的,若是沒有這個孩子,我倒願意遂了你的心意。”
嶽梨落聽罷,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還不是因為你反悔了?既然被我抓到了把柄,那就沒有任何的回頭路了。”
嶽梨落的聲音冰冷,衛茯苓如墜冰窟。
“你真是一個瘋子,我會把信找回來的。”
衛茯苓大喝一聲,宋梓安應聲而入,聽從衛茯苓的指令抓住了嶽梨落。
可嶽梨落不僅不掙扎,反倒哈哈大笑,那笑聲狀若瘋癲。
“你們把我抓了也沒用,我已經讓人把這封信交給皇上了,想必這個時候,皇上已經看到這封信了吧。”
衛茯苓不敢置信。
“你瘋了!你想要把這無辜的孩子毀了嗎?”她急的上去抓嶽梨落的手,瞪著她。
嶽梨落毫不畏懼,直直的望著衛茯苓的眼睛。
“我可管不得那些,我只是為了幫助我們各歸其位罷了!要怪就怪你臨到頭了反悔!”
雖然自己確實想要回到自己的世界,但是自己不想要傷害這個孩子。
“即便是為了回到各自的正軌,也不該拿一個無辜的生命做筏子。”
時間已經來不及了,衛茯苓不欲與嶽梨落多做糾纏,對宋梓安道:“我們快去把她的人攔住!”
兩人即刻出門去。
獨留嶽梨落在他們身後笑得張狂。
“你們放棄吧,已經來不及了。”
衛茯苓和宋梓安匆匆的跑去,兩人的速度飛快,但還是晚了一步。
阿晉站在高高的牆上,為了不暴露身份,彎弓搭箭,“嗖”的一聲,綁著信的箭穿透御書房的窗紙,正中墨彥昭的椅子。
“誰?”墨彥昭聽到破空聲,早就一個躍身離開座椅躲開。
四處無人,只有一個洞出現在窗上。
墨彥昭拔起身邊的劍,向著那洞口靠近。
“到底是誰在此?”墨彥昭冷著聲音問道。
依舊是無人回應。
推開了門,把附近的侍衛都叫來了。
“你們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來到此處?”
但是侍衛們都一臉茫然的搖頭,不知是發生了什麼事。
墨彥昭眯著眼睛往四處看去,看到了附近的牆壁。
那人應該是在那牆壁之上將箭射入。
隨後,墨彥昭折身回到了御書房裡,小心的把箭拔了出來。
上面綁著一張信紙,他把信開啟一看,這信的筆跡有些熟悉。
這是衛茯苓的筆跡。
“怎麼會?”看完了信中的內容,墨彥昭喃喃自語,不敢相信。
眼睛盯著信中的一字一句,每個字都像是一把刀子,生生的將他凌遲,墨彥昭忍著心裡的痛苦細細看完。
這是衛茯苓寫給其他人的書信?語言之曖昧,就連自己這個夫君也從未聽過。
墨彥昭緊緊的把紙攥在自己的手上,連呼吸也開始變得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