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近日可派人發現了一件十分重要的大事,多日來竟讓我頭疼不已。”
“但再如此頭疼也得將這惡根完全的剔除了,這樣才能夠保住整個天下不會大亂,你說如何?”
這一番話,衛茯苓聽得稀裡糊塗。
墨彥昭所說的這一個禍根究竟是誰?
自己的心裡竟開始往衛相的身上想去。
一時間,抿著嘴,衛茯苓不敢亂說話。
“皇上,我想這一切一定是有什麼誤會吧。爹爹為人忠厚老實,一直都對皇上忠心耿耿。”
“皇上該不是聽信了其他權臣的話而誤會了衛相,怕這樣會得不償失。”她正著急的為衛相解釋。
墨彥昭卻一揮袖袍,將她的話打斷,只覺得心中可笑。
難道他們父女倆還在將自己當成傻子?
但下一刻,墨彥昭緩緩的出了一口氣,將心中的憤怒壓制下。
瞥了她一眼,逼迫自己對她視而不見,就連她的病情也表現得漠不關心。
“行了,若是無事,朕先行一步。”
話音剛落,墨彥昭匆匆的起了身,向外走去。
衛茯苓不敢阻攔,只好站在遠原處呆呆的望著他的背影。
虞嬤嬤在她的身邊叫了幾聲,才將她的魂給叫了回來。
未想,衛茯苓腿一軟,竟直接坐在了椅子上,把虞嬤嬤嚇了一跳。
“娘娘,你這是怎麼了?該不會是皇上對你說了些什麼吧?”
虞嬤嬤在一旁哭著拉著她的手。
衛茯苓猛的眨了眨眼睛。
不行,自己絕對不能夠就此坐以待斃。
想通後,衛茯苓猛的站起來了,開始慌張的找著什麼東西,卻始終找不到,氣的連拍桌子。
”我的東西呢?”
見衛茯苓慌亂的翻找,虞嬤嬤被嚇了一跳,顫抖著聲音問道:“娘娘這是要找些什麼?你告訴我,我來幫你找。”
“紙和筆。”
聞言,虞嬤嬤轉身,速速將紙和筆拿了出來,交到她的手上。
衛茯苓穩了穩,坐在椅子上潦草地寫下了幾行字,便將這信交到虞嬤嬤的手上。
“去,用鴿子將信交到衛相的手上,越快越好。”此時宮門下匙了,最快的方法便是信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