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茯苓向他眨了眨眼睛。
墨彥昭想了想,便同意下來,便讓侍衛先行離開,留下兩人待在寢宮之中。
侍衛們動作飛快的退了下去。
“現在這裡只有我們倆,你可以說了嗎?”
衛茯苓想了想,知道最終瞞不住了,便打算要說出口。
“其實我跟師父學過一些武功。知道待在這宮中十分的危險,便想著用這些來保護自己,難道皇上你認為這是不好的?”
衛茯苓眨了半日的眼睛,才從眼中擠出了一滴眼淚,用力的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既然皇上認為我有錯,我便乖乖的接受懲罰。”
她直接的跪下來,輕輕的便開始哭。
樣子雖滑稽了些,但卻讓墨彥昭頓時一言不發。
他這是被自己給感動到了。
衛茯苓緩緩的睜開眼睛,見他一言不發的站在面前,倒看不出來他的情緒如何。
她有些慌。
其實墨彥昭也無意要責怪她,只不過心中的警惕,讓他放心不下。
見衛茯苓竟給自己跪下了,他便再也受不住。
便冷著聲音說道,“既然你願意承認自己錯了,朕便不打算追究,但是你這把劍朕要帶走。”
聽到宇文越想要將此劍帶走,她心中雖然不爽,但。
為了以後考慮,衛茯苓便答應選擇此事。
”劍,皇上便拿走吧,我以後再也不練劍了。”
聽衛茯苓如此假兮兮的說道,他便冷冷的笑了一聲。
知道依照衛茯苓這一番性子,怎會就如此放棄了練劍?
她這番話不過給自己聽罷了。
墨彥昭倒好奇他身上的這些武功究竟是何人教給她的?
按理說衛茯苓不應該會接觸到了這些才是。
“那你能告訴朕是誰教你的武功?他現在又在何處?”
衛茯苓便知道他絕對會問起此事,早已是在心中編好了一個身份。
她哭著說道,“其實是山中的一個老道士教我的。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在何處。”
“我每日會有一兩個時辰偷偷的跟他練劍,他人都不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