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鋒讓月經哥護送我離開沙漠後,就離開了,而在刑鋒離開後,黃大仙也輕聲笑了起來,“看來我們又被耍了。”
“什麼情況?”我愣了一下,一下子沒明白過來黃大仙說的是什麼意思。
“你不覺得,我從紅靈那知道的,還有從刑鋒那知道的,都和目前的事情有一點出入嗎,我懷疑不管是紅靈,還是刑鋒,都隱藏了什麼東西在裡面,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其中有一定的東西是對的,你把事情的開始到結束,都和我說一下,我看看到底是哪裡出錯了。”黃大仙開口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胸有成竹的自信。
我點了點頭,一邊和月經哥騎上駱駝朝著外面走去,一邊則是在心裡把我所經歷的事情也疑惑全都給黃大仙說了一遍。
反正現在我和黃大仙已經是綁在同一條船上了,所謂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我覺得我想不通的東西只要讓黃大仙去思考,說不定還真能得出什麼結論來。
說完後,我們已經出了這片綠洲,黃大仙給我留了一句讓他思考思考後,就沒有說話了,顯然是去思考問題去了。
黃大仙沉默後,現場的氣氛也變得有些僵硬起來,要到我們的目的地還有好幾天要走,我可不想接下來的幾天都這樣度過,所以我想了想,還是對著月經哥開口說道,“對了,月經哥我有一件事不理解。”
“說。”月經哥和之前不太一樣了,之前的月經哥蠻搞笑的,結果這晃悠了一圈後,月經哥現在變得和小哥一樣沉默寡言了。
這讓我很不習慣,但很大一部分原因我也清楚,的確,我們是生疏了,雖然現在暫時是合作,但我們終將是不同利益團隊的,最後還是要站在對立面的。
我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我之前做了一個夢,夢到了自己救了一條青蛇和兩條紅蛇,剛才刑鋒和我說紅靈就是張道陵救得那條紅蛇,那青魚,他是不是張道陵救得那條青蛇?”
“是。”月經哥喝了一口水,很是乾淨利落的開口說道。
我怔了怔,還真是啊,那這樣的話,問題就真的來了!
不過我還是開口說道,“你說話能不能多幾個字,一個字一個字的不覺得憋得慌嗎?”
月經哥怔了怔,開口說道,“好。”
“……”我算是徹底被月經哥整的無語了,擦了一把汗,繼續開口說道,“那問題就來了,之前你和青魚說你們是師兄弟,那既然青魚是張道陵救得那條青蛇,又怎麼會和你是師兄弟呢?”
月經哥怔了怔,似乎是在思考什麼,旋即很快開口說道,“之前他認為我師弟是天魂。”
“你師弟?”很快,我就想明白,那應該是刑鋒,這個問題的確是有夠白痴的。
月經哥並沒有回答我的白痴問題,而是繼續開口說道,“為了不被發現,接近我師弟保護他,青魚選擇了拜我師父為師,並且誘導我師父找到了我師弟,並且收他為徒,事實上,在發現你之前,他一直以為我師弟就是天魂,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他不是。”
聽完月經哥說的話後,我心裡的最後一點疑惑也被徹底的解開了,我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九龍寒玉劍,應該是你師弟的武器吧,你覺得我是你師弟的轉世,所以,把那東西給了我吧。”
“嗯。”月經哥點了點頭,“事實上你不是,所以後來我和青魚分道揚鑣了,他去給你整了把新的武器吧,我聽說好像是叫血剎。”
說完,月經哥就沒再說話了,我怔怔的看著月經哥,嘆了一口氣,我們終將是生疏了。
原來從頭到尾只有我自己自作多情的覺得自己和他們都成了朋友,到了最後,其實只有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