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太慘了,我這不下去,就是那種身體被劃破,露著白骨的樣子。)
穀雨用手指再地上緩慢的趴著,手指的第一個關節的骨頭已經被石塊劃開,手部流出的鮮血沾黏在指關節之間。
胸部已經畫的露出陣陣白骨,嘴角留著鮮血,胸部外面的皮肉已經被撕開的差不多了,可以清晰的看到裡面的內臟。
腿部也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骨肉分離,下面骨頭,上面皮肉,穀雨拖著這樣的身軀緩慢的爬行著。
“都這樣了還不放棄?”老頭在一旁感嘆,“如果真的有這樣的毅力,訓練他也無可厚非。”老頭被他的行為所動容,木箱往穀雨的方向移動了一半。
穀雨手骨碰到一處湖泊,因為眼睛看不到的緣故,什麼事情都需要用手摸,可他的手骨上沒有幾塊面板了,也近乎沒什麼感覺,直到整個手臂碰到水的時候,艱難的把手臂從水中脫離出來,然後一隻手探測前方,一隻手強行。
穀雨就這樣爬過了這片湖泊。已經又過了兩個時辰,穀雨腳上的鞋也被磨破了,手指也只剩下關節了,胸前的肋骨被磨損了大半。
此時的他還沒有停下來,接著一點一點的往前爬,期間他被犬獸叼走過,身上的皮肉被野獸整塊撕下,頭部的頭髮沾到了血凝結到了一起。
野獸咬斷他的小腿骨,頭上的毛髮也被一把一把的抓下來,更有甚者把其叼到樹上,讓他自己掉下來。
“還不停下嗎?如果是我,我早就瘋了。”這是的老頭則是一陣語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不能阻止一個青年人的毅力,更不該讓一個拼盡了全力的人放棄,那是對一個人最大的不尊重。
五個時辰後,穀雨摸到箱子的那一刻,淚水在眼眶中不停地打轉,冷靜下來後,大聲發洩著自己心中的不滿,“把他給我放回原位,我又不是做不到……”
老頭知道自己做錯了,看著眼前身上半個頭顱都露著白骨的穀雨,不忍心把木箱放回原位,穀雨大聲嘶吼,“我不需要你的可憐。”
老頭把木箱放回原位,穀雨調整了一下,然後接著向前前進,十個時辰後,一個人用牙爬到箱子前,他的雙腿雙腳都被野獸叼走了,他的肋骨近乎全斷,體內的器官在地面上划著到木箱前。
這十個時辰,穀雨感受到了極致的黑暗,牙齒也已經被磨到骨頭出,下面的人中也被整塊翻了出來,原本尖銳的下巴,也被莫得沒有了,整張臉只剩下上半邊臉的骨頭還算完好。
穀雨在這片黑暗空間內整整爬行了十八個時辰,一天半。穀雨的頭部碰到木箱的一瞬間內,殘破的身軀被傳送回去。
老頭把灰褐色的石頭中的神性物質提煉出來,注入穀雨體內,剛接觸穀雨的身體,發現神性物質根本進不入他的體內。
老頭有把自己的能量注入他的體內,發現根本不夠,也只能保住的地方他的命罷了,老頭手中出現醇厚的能量,注入穀雨體內,他的身體開始修復,老頭從黑暗空間內把斷手斷腳取出來,放在穀雨斷裂處。
他的骨頭開始連線,生出白肉,近乎六個時辰,穀雨殘破的身軀才完全修復好,穀雨的精神也得到了滋養。
穀雨睜開眼,看到還是之前的那片山洞,穀雨也吃了顆定心丸,緊接著穀雨開始吸收著周圍的鴻蒙之氣。
“你為什麼不放棄?”老頭眼中帶淚的詢問到。
“不知道,只感覺自己已經完成了很多,如果放棄感覺會很不甘,就咬牙堅持下來了。”
“好孩子,你先靜養一會兒,我去給你弄點吃的。”穀雨靜靜的躺在地上,“終於從那片可怕的空間內逃出來了(๑>ڡ<☆。”
“給你放一天假,後天繼續訓練。”
半個月後,神鶴王朝內部,幾人被五花大綁,“神鶴王朝的國王,武昌王綁架我國大皇子,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
國王開口道,“武昌王,我想聽聽你是怎麼說的。”
“這幾日我發現南部有人被掠走,微臣懷疑有人想獲取朱雀的力量,那日晚上我釋放朱雀之力,招人追殺,情急之下,把那三人給收拾了。”
“青州王朝的大皇子,你可有什麼要說的。”神鶴王朝的國王審問道。
“那日晚上,我跟隨我的朋友在大街上游玩,不知怎麼的就被人敲暈,當我再次醒來之時就看到南部的首領武昌王帶領一群人向我索要錢財。”
“使者,你覺得這是該怎麼辦。”
“我覺得我們諾大的青州王朝,也不至於為了一個朱雀之力來抓人,畢竟我青州王朝什麼沒有,所以是武昌王在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