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您慢等。”大爺從下面又拿出來三個大盆,分別是“紅燒肉,海鮮羹,桂花糕”
“大哥,都在這了,你看著拿。”
穀雨看著眼前十幾種菜式,穀雨一種來了一點,最後硬生生的打了滿滿兩盤飯跟一碗湯。穀雨坐在位置上自顧自的吃了起來,絲毫沒有在意周圍人投來的異樣眼光。
幾分鐘後來了幾名獄警,看著癱倒在地的那人問道“怎麼回事。”四周沒人搭理他們,只是看了一眼又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好,沒人說是吧,以後吃飯時間簡短,大爺,他們每天的飯量給我減一半,你工資照發。直到有人說為止。”
穀雨舉起手說道“可能是他自己摔倒的。”
周圍人也隨聲附和起來,從最初的可能是他自己摔倒的變成就是他自己摔倒的。
獄警看著眼前這群把他當傻子的人也不敢多管什麼,本著人道主義的目的,決定當他們一碼,“大爺真的是這樣嗎?”
“是,是的”
“好吧,就這樣收隊。”幾名獄警走出了牢房。
(在此我宣告一下主角穀雨是十八歲)
那位老頭在一旁看到“這小傢伙越來越有意思了。”緩緩走向穀雨,“小夥子跟你商量件事情可好?”
穀雨抬頭一看是自己下鋪的那個老頭,“什麼事?”
“監獄每晚七點會開始擂臺賽,六點半到七點之前是押注環節。新人首次參加擂臺賽的對手都會比較菜,今天很多人看到了你的表現,因此很多人會買你贏,我要你今天晚上輸。”
“為什麼?”
“你慢慢的贏,比你一下子贏所賺到的錢多,另外今晚我贏到的錢分你一半。”
從一個牢房裡走出一個身形將近兩米的人,滿身健碩的肌肉,看到地上剛被穀雨踢暈的人,怒吼道“是誰把我家迪傷成這樣。”
四周的人整齊劃一的指向了穀雨。
“就是你小子是把,頭髮顏色跟你很配啊,對吧。”
“我最煩別人拿我的髮色開玩笑了。”
整個牢房異常的寂靜,周圍的人均被兩個的氣場給壓的不敢出聲。
眼看那個大高個的手就要拍到穀雨臉上,旁邊的老頭一把將他的手給握住“狗塵,這小子是我看中的人,你難道要打他嗎?”
狗塵也不好再多說什麼,用手指著穀雨,撂下狠話“今晚擂臺賽你給我等著,老東西別忘了,擂臺賽你可插手不了。”說完揚長而去。
“完了,你今天必須贏了,不贏的話就會死。”
穀雨腦子中一團問號“什麼意思,一會讓贏一會讓輸,好奇怪的老頭啊。”
另一邊的典獄長正在沏泡著穀雨的白桃飲料。“來人,端下去給那兩個死刑犯品嚐,問他們味道怎麼樣。”典獄長的防人之心不比穀雨低多少。
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請進。”
“典獄長,不好了,那根黑鐵棒燒不化。”
“用真火燒,再不行用神火。”說完典獄長撂下一個卷軸。
剛吃完飯躺在床鋪上的穀雨問老張那狗塵的身份。
老張咧嘴一笑“那狗塵是這座監獄中的老大,那狗塵對你的惡意並沒有特別大,只是因為你打傷了他的小弟,面子上掛不住,所以才會想要打死你。”
穀雨懷恨在心,“只是我打傷了他的小弟,他便要弄死我。”穀雨有問到,“我下鋪的那老頭是怎麼回事。”
老頭瞥了眼上鋪的穀雨,有些不滿“你為什麼不直接問我,我才是這座監獄的老大。狗塵是典獄長的人,所以這座監獄除了狗塵其餘人都認我為老大。”
旁邊的老張不屑一顧“切,你就次吧。”
“愛信不信。另外穀雨,你今天晚上必須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