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的房間裡,穀雨一個人坐在床頭,夜以入深,穀雨手裡拈來一縷春風,思緒上頭。
走廊裡一位白衣長衫的男子緩步走向門前,“咚咚咚”。推開房門,穀雨看了眼秦安,行了個禮,示意讓他進去。
早年憑藉過硬的實力進入研究院,後來一步步上升到上尉,不過“人有失蹄,馬有失足”。在即將成為“所長”之際,因為一次特別重要的實驗,他做出了很小的失誤。被排放到學院當普通倫理課的教師。因在學院表現優異,後被重新掉到研究所,被降為“中尉”。
秦安看向那毫無光澤的眼睛,開口問道:“還是忘不了白秋嗎?”
穀雨:“嗯,是的。明天早上準備會鄉下,跟谷老爺子道別。”
白衣男子摘下眼鏡,把手中的盒子遞給身旁的男子。說叨著:“這是我送給你的,開啟看看吧。”
開啟盒子,裡面放著青色的長袍。繁重而不是簡潔。沒有過多的花紋,沒有過多的修飾。
陽光照在書桌上,穿上一襲青袍,這身上的青袍極為舒適,布料的品質屬實是一等一的,整件衣服的修飾驚為天人。這身衣服使穀雨的精氣神提高了不止一個度,顏值也上升了不少。同是這身衣服也極為昂貴,一般都是身世顯赫的達官貴人才買得起。
走出房門,站在走廊裡,看著旁邊摯友的房間,嘆息道:“樓上的這兩個房間以後就沒人。”
順著樓梯走下,樓下身材高挑的紅衣女子靠在牆上。眼神中流露著異樣的神采,面容喬楚,整個人病怏怏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青衣男,眼眶中的眼淚不知何時會掉下來。
“呦,紅姨。今兒這麼早,就在樓下等我。”
秦安打斷了穀雨的話語,嚷嚷著:“少跟你紅姨貧嘴,快下來。”
樓下秦安的一隻手按住青肩,瞅了眼旁邊的紅姨,意味深長:“放心去吧,你紅姨以前跟我是同學,我會照顧好她的。”
金黃的麥穗田裡一老農正在收割麥子,鄉下人大多數沒什麼文化,也就認識幾個字,會哼點小曲。每天往返於明天和家,有時還要去附近的鎮上買點肥料。鎮上的商家知道這幫鄉下人不會去太遠的地方去買肥料。商家也是常常坐地起價。價格漲了好幾倍了。
路途甚是遙遠,往返至少需要半個月,而且在路上指不定需要什麼情況,肥料被搶算比較好的。如果路上下起大雨,沒地方避雨,就算肥料沒事,人也撐不住。在酒店住一晚的費用可購買好幾桶肥料的了。
一個紅光出現在草帽大爺面前,“嗨”。谷禪一手拍在穀雨腦門上。“嗨什麼嗨,沒看見我正在割麥子嘛。”
穀雨整個人嬉皮笑臉,對著大爺來了個燦爛的微笑,谷禪先驚悚、後後退。對著穀雨就是破口大罵:“你這孩就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時候該打打你了。”
穀雨做著一個防守的動作,急竄說出:“等一下,別打。”由於說話太急,大爺愣是沒聽懂。穀雨摸了摸草帽,如同父親摸兒子的頭。穿汗衫的大爺暴跳如雷,跳的太快,整個人都在不停的抽搐。青年哈哈大笑。
青衣的人按住谷禪的肩膀,讓他不再跳動。換了種極為嚴肅的語氣說:“我要走了。”
另一邊白露塘得知穀雨要走時,放下手頭的工作就去找穀雨了。
白露塘被國王派遣到北方,駐守北方的。北方全部他管。成天穿著銀白色的衣裳,加上他那白皙的面板。辦事公正有人性,不會一味地按照律法辦事,還能使雙方化解矛盾,並能讓百姓們欣然接受,被北方人親切的稱為“白官”。
“釀春市”一個歷史極少的的地方,這裡有用的資源也不多,人也不是很富有,就這裡的風景還算勉勉強強,沒有什麼讓人一看,就不想離開的景色,白管卻來這個地方的次數不比去其他地方的次數少。
第一次過來還是因為陳家,陳家是這座城市的管理者。陳家管理期間成年大事管不了,小事不想換,只要是關係陳家的事,一定會管,只會偏向陳家。還每年變相的收入保護費,雖然不多,但是教了保護費還是沒保護。很多人氣不過也無處去說理。那晚,通天柱般的雷電劈到陳家。陳家的當家人連骨灰都沒,很多人都說是天譴。第二天早上,陳家大院的熱氣還沒完全散去,很多人都說是天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