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裴妤這話雖然刻意帶了感情,但多少也帶了些敷衍。
裴母沒有察覺,還在自顧自的說。“你還活著真的太好了!我和你爸都很想你,我們過幾天要去一趟京都,想見見你。”
“可以啊!”裴妤表現出開心的模樣,“我也很想你們。”
“還有一件事,是諾依的事。”
“姐姐怎麼了嗎?”裴妤故作單純。
“她最近公司運轉出了點問題,資金都投進去了,好一陣子沒給我和你爸生活費了,我們也不好和她提,就想著和你借點,你給媽轉個十萬過來吧。”裴母說得理所當然。
裴妤支著下巴,冷嗤。
原來這才是裴母給她打電話的真正目的。
“我當年演出賺了不少錢,都花完了嗎?”
“當時我們以為你過世了,我傷心過度,進了幾次醫院,都花光了。”裴母說道。
裴妤語調犯難,“可我的錢前陣子投資去了,現在也沒有現錢,只有一萬多了。”
“你錢全拿去投資了?!”裴母拔高聲音,“你快把錢都拿回來!投什麼資!”
或許是意識到自己過於激動,她立刻找補,“我的意思是,投資風險大,你還不如和以前一樣,把錢存在媽媽這裡呢。”
裴妤沒了耐心,“哎呀,我經紀人給我打電話了,具體的事我們見面再說哈,我先掛啦。”
說完,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她原本還想著裴家夫婦為什麼突然聯絡她。
敢情還是在惦記她手上的錢。
玩轉著手機,裴妤若有所思。
看來過幾天還有一場戲要演,就是不知道除了錢,他們還在打什麼主意。
當初她被裴諾依陷害的事,裴家夫婦又是否知情。
……
酒過三巡,古臣燁已經有了醉意。
他躺在沙發上,雙頰酡紅,眼神渙散,高舉著手大喊著,“喝!繼續喝!”
葉子誠無奈,“你已經醉了,別再喝了。”
“我不!”古臣燁一個鯉魚打挺坐起身,“我還沒醉,小爺我這酒量怎麼可能會醉!”
他朦朧的視線轉向毫無醉意的薄瑾年,“薄少,你這酒量,絕!”
他豎起大拇指。
薄瑾年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身上的薄荷香都帶著酒味,但卻毫無醉意。
他看了眼手上的腕錶,“時間不早了,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