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約果不由抽泣了起來,說道:“阿牛哥,我已不是你的人,你還來找我幹嘛?”
阿牛急切地說道:“不,阿約果,你在我心中依然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還沒等阿牛說完,阿約果就嗚咽著大聲叫道:“都說了,我已經是不節之人,你還來找我幹嘛?”
阿牛焦眉愁眼地望向她說道:“阿約果,我沒有那個意思,當初是我不好,是我嫌棄了你,不去理你,那是因為我恨薛仁杲,是他霸佔了你,我把怨氣都撒在了你身上,現在我知道你那樣做是為我們全族人,你受了這麼多的苦,這麼多的委屈,我現在要彌補我的錯。”
阿約果聽後痛哭道:“你彌補?!你能彌補什麼?”說罷一轉身,將阿牛使勁一推嚷道:“你走啊,走啊。”,而後她捂住臉痛哭流涕起來。
阿牛一時傻愣在了那兒,滿面的焦愁,不知所措,在場的人也都呆然了。
陶小月見此僵局,輕步挪到了阿約果身後,向花知曉遞了個眼色,花知曉頓時心知肚明,她也躡步來到阿牛哥身後,兩人交換了眼神,突然她倆猛一推,就聽“啊!”地聲驚叫,“哐嘰”一聲響起,阿約果與阿牛撞在了滿懷。
阿約果猛捂住額頭,咧著嘴不停地痛吟,阿牛哥也痛揉著下巴,花知曉與陶小月一瞧不妙,趕忙縮起脖子,吐了下舌頭,做賊般退到了一旁。
阿牛揉著下巴,一瞧阿約果揉著額頭,趕忙一把抓住阿約果雙肩,伸手揉向她的額頭,關切地問道:“沒事吧。”
阿約果一巴拍開阿牛的手,阿牛趕忙握住了她的玉腕,將其攬入了懷中,阿約果忙用頭抵住阿牛,雙手拼命捶打著阿牛,帶著哭腔叫道:“你走啊,你走啊,你走啊。”
阿牛哥任憑她打罵,死不放手,他將阿約果猛一把緊摟入懷中,此時阿約果停止了錘打,將頭埋在阿牛哥懷裡,嗚嗚哭咽起來。
見此情景,陶小月與花知曉趕忙催促大家說道:“快走了,快走了,別偷看人家小兩口了,都睡覺去,睡覺去。”
眾人紛紛散去,各自回屋,周永又獨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前,當他推門之時,不禁想起陶小月,轉頭瞧向陶小月的房間,只見陶小月已半身進屋,卻不自覺地望向了周永這裡,她一瞧周永望來,連忙避過了臉去。
周永則衝她微微一笑,陶小月偷眼瞧見,立刻轉過頭衝他做了個鬼臉,就急奔進了屋去,只剩周永一人愣在那處。
一夜無說,大夥折騰了一夜,也累的夠嗆,都睡的十分香沉,直到次日晌午才一一醒來。
周永起身,坐於床上,呆楞了片刻,才完全甦醒,忽聽門外人聲摻雜,好是熱鬧,他不知啥事,趕忙下床梳洗了番,推門而出。
出了房門,走到廊道上,就瞧見樓下不知何擺滿了四桌酒宴,有不知打哪兒來的二十多個老媽子丫鬟們正在樓中裡裡外外忙活著。
這時李世民,陶小月,花知曉等人也推門走了出來,一瞧這場面,都傻了,不知是怎一回事,於是李世民喚道:“崔六,崔六!”
崔六屁顛顛跑出,抬頭望向樓上,樂呵呵喊道:“呵呵,爺,您有何吩咐?”
李世民指著樓下的桌宴問道:“這是哪家辦喜事啊,這麼熱鬧?”
崔六樂道:“爺,這還不是為您唄。”
“為我?”李世民愣是一臉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