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上,刀疤和劉勇的那些人,剛剛可是經過一場戰鬥,到處都是破碎的啤酒瓶。
張威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一個,他隨意的點點頭。
“大概就是這個啤酒瓶捅的。”
“我現在就給你捅回來。”
女人話音未落,手中的啤酒瓶“噗嗤”的一聲就捅進了刀疤的肚子裡。
“我操。你什麼玩意兒?居然敢捅我們老大。”
旁邊刀疤的一個兄弟忍無可忍,他呼的一下就站起來。手中的匕首,就對著那個女人捅了過去。
“滾開。”
刀疤一手捂住被啤酒瓶捅的肚子,一隻手狠狠的扇過去。“啪”的一聲,就扇在了那大漢的手臂上,讓大漢偏離方向,這才沒有刺中女人。
“老子的事情,你他媽的也敢管,老子看你他媽的想進回頭灣喂王八吧!”
“刀疤,你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陳越看見刀疤的毆打自己的兄弟,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手中的花生米,悄無聲息的彈了出去。
“你現在必須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是誰?”
女人這才注意到陳越對刀疤說話的語氣,明顯就是在干涉刀疤的行為。
“好像,好像是刀疤上面的人。”
捂著肚子的張威,自然從他們之間的對話上看出了一些端倪。
“本來這個廢物都被我拿捏的死死的,想不到這個愣頭青幾句話,這個廢物就毫不猶豫的拿啤酒瓶,捅了我和龍二。”
“我不管你是誰?今天最好都給我夾起尾巴,滾出省城。”
女人手中的啤酒瓶,隔著茶几指向了陳越。
“至於你們會不會見到明天的太陽,我就不敢保證了。”
“你是刀疤的老婆,你怎麼能夠如此的對刀疤。”
陳越好奇的看著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拿犬牙交錯的破啤酒瓶捅刀疤的時候,那可一點猶豫都沒有。
看起來他和刀疤之間沒有任何的感情,那刀疤20年前,又為何心甘情願的拱手讓出所有的家底,又心甘情願的被張威在臉上留下一道長長的疤痕。
以刀疤的心狠手辣,如果不是心甘情願,張威根本不可能如此輕易的得手。
還有從今天張威進來之後,刀疤看張威那是敢怒不敢言,一點過激的動作都沒有。
看起來刀疤是張威這個人十分的忌憚,但是在道上混的,能夠混到刀疤這個地位,手上的人命,沒有十條,也有八條。
說的難聽一點,像刀疤這種手上有人命的道上人,基本上都不會有好下場,那麼刀疤顧忌的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