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去幹什麼?我又不會刷洗衣服。”
楊茜茜搖搖頭。
“何況現在有你這個賢內助在,公司決策的事情,我一點也不擔心,哪裡像以前那樣深怕吳館長給我捅出一個天大的簍子出來。
我也不知道陳越怎麼想的,一個小學都沒有畢業的人非得把他弄到館長這個位置上。"
“你就是小人得志。”
劉思雨狠狠的白了楊茜茜一眼。
“人家雖然書讀的少,但是人家肯埋頭苦幹,哪裡像你,弄個茶樓出來,卻落了一個水性楊花的豔名,你說,你這樣做值不值得?”
“去去去。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呀?”
說完,楊茜茜一推劉思雨,她轉身朝著高跟鞋就走。
“陳越,你看看我這樣做,他們的機會是不是更多一些?”
楊茜茜一鑽進車裡就得意地對著陳越說道。
“那個吳用,就是一個木魚疙瘩。面對劉思雨的投懷送抱,他居然沒有一點點的心動,這真的是物以類聚啊。
“吳用是吳用,你說吳用,怎麼把我給扯上了?什麼叫物以類聚?”
陳越不服氣的白了楊茜茜一眼。
“對了,楊茜茜,你認為劉思雨跟吳用會不會搞到一起。”
“這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楊茜茜實話實說。
“首先兩個人的層面不一樣,吳用是社會的最低層,而劉思雨從小就是雁城的天之嬌女。
如果不是吳用兩次救了劉思雨,我估計劉思雨都不會正眼看一眼吳用。”
“所以這件事情,如果吳用腦袋開不了竅,趁著劉思雨對他心存感激的時候,把生米做成熟飯。要不然,時間一久,那感激的心思淡了之後。你那兄弟,我估計就沒有半點的機會了。”
說到這裡,楊茜茜一臉深情的看著陳越。
“就跟我以前感謝您一樣,一再的救我於水深火熱中。”
“這又怎麼扯上你了呢?”
陳越似乎有些不懂。
“開車開車。我要去看看齊叔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
陳越一邊說一邊用眼神瞄向了那停在路邊的賓士車上。,他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都是木魚疙瘩。”
楊茜茜鼻子裡面重重的哼了一聲,她一扭鑰匙,一腳把油門踩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