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館長。這可拖不得呀。”
刀疤立即上前一步,對著吳用說道。
“我聽說,這種藥對身體傷害很大,而且劉思雨被下的是那種春藥。
萬一在等120的過程中,這劉思雨身上的藥效發作起來,自己把身上的那一點點內衣給撕了,你讓她以後怎麼活啊?
況且我們這裡都是男人,到時候劉思雨藥效發作,逮著一個兄弟就上下其手,你說到時候怎麼去跟劉思雨解釋啊?”
“那,那怎麼辦啊?”
吳用看著刀疤鄭重其事的說話,而且,語氣很是嚴肅,吳用有點慌了神。
“劉思雨她,她身上只有這麼一點衣服。
這,這怎麼送她,她去醫院啊?”
“吳館長。這裡只有辛苦你了。”
刀疤鄭重其事的對著吳華說道。
“吳館長,你看那邊有窗簾。
你就用窗簾把這個劉思雨包裹起來,然後抱住她跑向最近的醫院。”
“這個,這個。”
吳用扭頭,這會議室窗戶,都是有窗簾的。
“可是。可是?”
“吳館長,你也不要這個,這個。那個,那個的了。”
刀疤看著吳用六神無主的樣子心中好笑,卻又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就這麼一個呆頭呆腦的年輕人,居然把他們幾十個人打得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要不然你就動手,把裙子給劉思雨穿起來,然後你就這樣抱著她去醫院。”
“把裙子給她穿起來?”
吳用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他連女人的衣服都沒有脫過,又怎麼可能會給女人穿衣服呢?
吳用一張臉漲得通紅。
“吳館長,你不要再猶豫了。
如果你繼續猶豫下去,說不定劉思雨的藥效就發作了。
你想想看,劉思雨當著我們這幾十個粗魯男人的面,撕了衣服,然後再對我們這些人上下其手。
吳館長,你說,你讓我們這些人,情何以堪呀。”
刀疤嚴肅的說道,旁邊的幾十個彪形大漢,一個個把腦袋擰向旁邊渾身微微的顫抖著。
這刀疤老大,他們還是第一次聽見他說出這麼違心的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