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你看上面吳用都把字簽好了。”
“這份合同不能簽字。”
楊茜茜一指劉思雨劃出的那幾個條款。
“這些條款明顯就是陷阱,如果這份合同一旦生效,我們將面臨著鉅額的賠償。”
楊茜茜對著陳越解說起來。
“這是一份定向培訓的合同。
合同明確地提出了,自合同生效日開始計算,一個星期必須向他們提供200名合過的安保人員。
這份合同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從這個日期他就是一個陷阱。
合同生效一個星期之內,以我們目前的規模來看,根本就達不到。
如果我們把以前都學員都召回來,兩百個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人家後面一條補充的合同,要求是身高在一米七五,而且需要有從業經驗。
我們這裡都是以學生居多,成年人很少,從這一點我們就達不到人家的要求。
賠償是以他們的實際損失為準。
什麼叫實際損失為準?這個就不好定性了,一個安保可以是3000,也可以是一萬,這根本就沒有一個具體的參考數值
單單從這一點,200個安保人員按照實際的賠償。
也就說是按照他們提供的月薪進行賠償的話,按照後面的補充合同來看,需要賠償六個月的工資。
這得賠償多少錢啊?賠償應該在大概在1000萬左右。”
“有這麼誇張嗎?”
陳越不由得有些好奇。
“就這麼一份小小的合同,如果達不到對方的要求,一個星期不能給對方提供200個安保人員,我們這邊就面臨著1000萬左右的賠償?”
“對,就是這樣的。”
“這份合同,難道我爸沒有看過?”
博銳武館的事情,楊茜茜自然也是很清楚的,推在前面的,是陳越這個大老闆的好兄弟吳用。
吳用被破格提升為代理館長,而一切的決策都是楊青這個擺在明面上的董事長在進行出謀劃策。
楊青作為一個在生意場上摸爬滾打了幾十年的成功人士來說。
這麼明顯的陷阱,他應該看得出來。
“這個合同,吳用剛剛說是你爸親自稽核過了的,然後交給秘書重新列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