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我們父子三人想考察一個金龜婿,於是把他們也叫上了,隨便感謝陳越的仗義出手。”
“我們都沒有看上他,因為在這個社會,打打殺殺早已經過去了。”
“最後在我爸的懇求下,陳越才答應動手。”
楊茜茜說到這裡,仍然心有餘悸。
“當時我爸考慮的是,我們一家那天晚上根本就保不住產業,甚至連人都保不住,我爸就拿出了所有的東西,產業包括我們父子三人。”
“你父親這樣做,值得嗎?”
“這社會有什麼值得不值得,你看我現在手握25億的資金,我還有什麼不值得?”
“那你,你就算是被那個洗衣服的金屋藏嬌了嗎?”
“你看我像是被金屋藏嬌嗎?”
楊茜茜站起來,優雅地在劉思雨面前轉了一個圈。
“按道理說,陳越他從刀疤手上把我們一家人救了下來,應該會趁人之危佔我的便宜,但是相處了這麼久,我發現他根本就對我沒有興趣一樣。”
“沒有興趣,是不是臉皮薄?或者說是那方面不行?”
劉思雨試探著問道。
“你主動過沒有,比如,穿那什麼衣服?”
“在相處的這段時間,我曾經也是你這麼想的。”
楊茜茜臉上一紅。
“我也趁著機會多次誘惑他,而且從生理反應上說,他是一個正常的人。”
“這就奇怪了,你身材前凸後翹,該大的地方比我的大,該翹的地方比我強,洗衣服的沒有道理不下手啊!”
劉思雨上上下下的看著楊茜茜,百思不得其解。
“那你們這25億,都是從刀疤身上收刮出來的嗎?”
“不全是。你還記得和陳越一起洗衣服的那個吳用嗎?”
楊茜茜搖搖頭。
“就是那個看起來,有些畏手畏腳的那個青年嗎?”
劉思雨思索了一會兒。
“有一點點模糊的印象。”
“對,就是他。當時就是這個吳用,把刀疤他們幾十個人打翻在地。”
楊茜茜那時候還跪在刀疤的面前。
“陳越讓我父親處理這件事情,結果我父親心慈手軟,當場就把刀疤他們都放了。”
“就那麼放了?刀疤剛剛可是才從其他人身上敲詐了3000萬啊!”
劉思雨瞪大了眼睛。
“那個洗衣服的錢,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啊?你越說我越糊塗。”
“你聽我慢慢說,當時那個吳用把刀疤那些人打翻在地。陳越就讓我父親去處理這件事情,大家根本就沒有往資金那方面想。”
楊茜茜整理了一下頭緒,接著往下面說道。
“我送陳越回如意洗衣店,那刀疤又集結了幾十個人過來,結果一樣敗在了陳越他們的手裡。”
“稍後,我和陳越兩個人無意中遇上刀疤的親兄弟敲詐了刀疤三個億,然後把又把刀疤套蛇皮袋扔進了回頭灣。”
“黑燈瞎火的,你們兩個跑回頭灣幹什麼?”
劉思雨詫異的盯著劉思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