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刀疤的心情不好,隔著兩三米的距離,兩個人都能聞到酒氣。
“哥,哥啊,你說的是今天的事情。”
青年伸手拍著刀疤的背。
“我也聽兄弟們說,哥你在借酒消愁,喝得昏天黑地的,這不,我就趕緊回來看看哥。”
“哥,哥啊,你好一點沒有?”
“哥,哥氣啊。”
刀疤將光溜溜的腦袋壓在一條胳膊上,另外一隻手把汽車引擎蓋捶打得乒乒乓乓的響。
“一個,一個洗衣服的,居然,居然敢跟老子作對。”
“一百多個,一百多個兄弟都,都被洗衣服的,一個人幹翻了。”
“舞刀弄槍,舞刀弄槍老子也,也認了。”
“他媽的,他媽的,拿一個破鞋子,一個破鞋子,就把我們,我們一百多個兄弟幹翻了,幹翻了。”
“兩個,兩個槍手,也莫名其妙的睡著了。”
“哥,哥啊,你消消氣。”
那青年轉身開啟後備箱,拿出一個東西走回刀疤的身邊。
“哥,哥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事情,哥,哥啊,你要想開些。”
“大不了,我替你把那個洗衣服的,綁了扔回頭灣裡面,一了百了。”
“哥,哥啊,你抬起頭來,看看我這個做兄弟的,給你帶的什麼禮物?”
青年雙手一抖,一個蛇皮口袋迎風招展。
“不,不看不看。”
刀疤依然含糊不清的說道。
“兄弟,哥,哥讓那個洗衣服的,洗衣服的打臉。哥,哥以後再也沒有,沒有臉,在,在道上混,混了。”
“沒有臉在道上混?”
青年一臉擰笑,他惡狠狠的對著趴在汽車引擎蓋上的刀疤說道。
“哥,哥啊,你沒有臉在道上混,還是一個不錯的結局。”
“哥,哥啊,如果連命都沒有了,要不要臉,又有什麼用呢?”
“兄,兄弟。”
刀疤憤怒的直起腦袋。
“你,你看,看哥的笑話,笑話啊?”
刀疤只感覺眼前一黑,整個身體就被套進青年手中的蛇皮袋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