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洗衣服,老子今天看你怎麼死?”
“哦,看不出任鵬任總這麼有自信。”
陳越斜著眼睛看向任鵬。
“看來,那天在洗衣機裡面,還沒有把任總你嘴巴洗乾淨啊!”
王虎淡淡的看了陳越一眼,目光立刻看向楊茜茜。
“走,裡面談事情。”
說完,王虎轉身往博銳武館裡面走去。
“洗衣服的。”
楊濤一拉陳越的衣服。
“你跟任鵬有什麼過節嗎?任鵬是猛虎建築的負責人,猛虎建築又是猛虎社團的一個分公司,這些人,都不是善茬!”
“也沒有什麼過節,前兩天就是把任鵬穿了個糖葫蘆,然後塞洗衣機洗了半個小時而已。”
陳越隨意的說道。
“什麼?塞洗衣機洗了半個小時!”
楊濤虎著臉。
“老闆娘,今天的事情估計有些麻煩。我們和王虎本來就有些恩怨,如今這個洗衣服的,又把任鵬塞洗衣機,我估計,待會,王虎會借題發揮。”
“要我說。”
旁邊的江平也一臉忿忿不平的說道。
“這兩個洗衣服的,就不應該過來,好好的一件事情,還讓猛虎社團的人借題發揮。”
楊茜茜沒有說話,有些事情,根本沒有辦法給楊濤和江平解釋。
何況,她楊茜茜是俏江南茶樓的老闆,用得著什麼事情都給下面的人解釋?
“怎麼回事?”
王虎看著任鵬一臉的鼻青臉腫,忍不住問道。
道上混的,打打殺殺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弄個鼻青臉腫,那不過是小兒科。
“是洗衣服不想給錢?怎麼連個洗衣服的都擺不平?”
“不是不是。”
任鵬有些尷尬的搖搖頭。
“前兩天,我把五棵松的執行董事劉思雨約到猛虎酒吧,談一千五百萬房租的事情。本來想著喝幾杯酒,來個霸王硬上弓,隨便拍個小影片,把一千五百萬的房租抹去。”
“誰知道進來一個洗地毯的小子,趁我們醉醺醺的節骨眼,不但帶走了劉思雨和楊茜茜,還把我們幾個穿糖葫蘆,拖到洗衣房,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