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用大打出手,越戰越勇,打得這些大漢屁滾尿流。
“哈哈哈。”
吳用仰天大笑,他從來沒有這麼痛快過。
以前,只有別人欺負他,不要說還手,就是一個眼神都不敢還回去。
今天,終於揚眉吐氣了。
“陳越,我,決定,繼續修煉。”
吳用轉身,對著陳越狠狠地一握拳頭,眼中,露出無比堅毅的神情。
“三腳貓功夫而已。”
就在吳用信誓旦旦的時候,麵包車上,又鑽出來一個光頭大漢。
他摸摸光溜溜的腦袋,有些意外,什麼時候,洗衣服的都這麼能打了。
不過三腳貓功夫而已,在他面前,還夠不成威脅,他鄙視的看著地吳用。
“小子,有兩下,跪下。”
坐在門口吃花生米的陳越,直接被光頭給無視了,像吳用這種三腳貓功夫,他一巴掌都能夠扇死。
在距離如意洗衣店五十米的地方,秦大華正一臉陰沉的坐在汽車上。
他看著地上鬼哭狼嚎的十幾個大漢,扭頭看向旁邊的人。
“刀疤哥,我秦大華出十萬塊錢,就是看你手底下十幾個大漢被人打得屁滾尿流?”
坐在秦大華副駕駛的,是一箇中年人,臉上有一條刀疤,遠遠看去,就像一條蜈蚣猙獰的爬在中年人的一張臉上。
這個人,就是這一帶,赫赫有名的老大,刀疤!
“你以為十萬塊錢是這麼容易拿的?”
刀疤也沒有想到,這個洗衣服的這麼能打,手底下十幾個大漢,被洗衣服的輕易而舉的放倒在地上。
手底下的人被放倒在地上,不能認慫,更不能說自己的兄弟不行。
“看光頭的,這個光頭,別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其實是一個狠角色。半年前才投奔我刀疤。”
“以前光頭怎麼樣,我不知道。半年前,一個茶樓五個人,大晚上被殺死在茶樓,你聽說過嗎?”
“聽說是煤氣中毒,五個人都死了,難道是?”
秦大華不確定的說道。
“什麼煤氣中毒?直接被五馬分屍!告訴你,這就是光頭投奔我刀疤的投名狀!”
“那個茶樓不按套路出牌,仗著人多勢眾,拒絕交保護費,我讓光頭去處理,結果就是五馬分屍。”
“這個光頭,修煉過武功,不是那些三腳貓功夫可以比的。”
“不會鬧出人命吧?”
秦大華有些緊張,陳越跟他,只是有些摩擦,還沒有到生死的局面。
“教訓一下就可以了,弄死了,太麻煩了。”
刀疤一臉淡然,他輕輕的一彈菸灰。
“拿了你十萬塊錢,自然要替你教訓教訓這個洗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