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毒藥,又是治療跌打損傷的特效藥。
黑域戰場,整天打打殺殺,受傷那是家常便飯,所以陳越一聞氣味,就知道何首烏里面有問題。
而今天在五棵松,陳越憑藉藥材的氣味,莫名其妙的感覺其年份,估計跟上古金蟾有某種不知名的聯絡。
孫新華聽陳越這麼說,一臉的失望。
無論陳越說的是真還是假。
“虛有其表!”
王子玉翻著白眼嘀咕一聲。
“洗衣服的!”
包間的門被人從外面強力推開,一個人螃蟹一般,殺氣騰騰的走進來。
“給,給老子跪下來。”
任鵬手中握著一個酒瓶,指著坐在上位的陳越低吼一聲。
任鵬今天也在雁歸來酒樓吃飯,喝得醉醺醺的去洗手間,路過這裡,正巧遇見服務員開門送菜,他無意中看到坐在首位的陳越。
昨天晚上被陳越穿糖葫蘆,手底下幾百個建築工人,被鞋底扇得橫七豎八,他對這個洗衣服的,有著一種刻骨銘心的恨意。
酒壯英雄膽,任鵬越想越氣憤,提著酒瓶就過來報仇。
“洗衣服的,趕緊給爺爺跪下。”
任鵬搖搖晃晃,明顯是喝酒喝多了,他手中酒瓶指著陳越。
“洗個衣服而已,敢,敢塞老子進洗衣機,跪下!”
“要不然 老子,老子讓你,站著進來,橫著出去。”
“任鵬?”
王東雲一拍桌子,大聲呵問道。
“怎麼回事?誰讓你進來的?”
“誰,誰TM的敢跟老子拍,拍桌子?”
任鵬本來就醉醺醺的,他心中的怒火還沒有發出去,現在又有人敢對他拍桌子,他不由得火冒三丈。
“跪下,通通都給老子跪下。”
任鵬手中的酒瓶,逐一指著桌子上的眾人。
“特別是你,洗衣服的。”
任鵬手中的酒瓶,再一次指著陳越。
“敢穿爺爺的糖葫蘆,敢,敢塞爺爺進,進洗衣機。敢,敢逼著老子交房租。”
王東雲和鄒科大吃一驚,這種道上的人,陳越怎麼得罪得這麼狠,這種人 ,他們拿著也頭疼。
“不許動!”
兩個保鏢訓練有素,可能從來沒有遇見過這種情況,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兩把槍迅速頂在任鵬的腦袋上。
“雙手抱頭,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