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陳越叫爺爺,叫二叔,的確有些開不了口。
“這是劉思雨的老公,陳越,開洗衣店的,他們在讀書的時候就情投意合,直到劉思雨學成歸來,他們才去領的結婚證。”
這是他們就商量好了的臺詞,劉東早已經背得滾瓜爛熟。
“丟人現眼。”
劉通斜著眼睛看著陳越。
“什麼開洗衣店的?明明就是如意洗衣店裡面,一個洗衣服的員工而已。”
看來,劉通對於劉思雨結婚這件事,還是比較上心,至少把陳越調查過。
“還有,那晚上猛虎建築任總被人打了,就是你們這個好女婿下的手吧!”
劉大善人微眯著眼睛,他看陳越有些熟悉,可能是眼神不好,又或者是記憶力減退,劉大善人沒有認出陳越。
“不可能。”
劉東可是聽唐韻說過,劉思雨是秦大華救出來的,陳越當時,是到虎牙酒吧拿地毯回去清洗。
“猛虎建築,一個洗衣服的小老百姓,能收拾得了,劉通,我知道你讓任總拳打腳踢,心中不平衡,只要房租拿到手,又去糾結那些莫須有的東西幹什麼。”
“得得得。”
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走了進來。
“大伯,猛虎建築的任總,大晚上被收拾的事情千真萬確,今天整個雁城上流社會傳得沸沸揚揚。”
進來的是劉曉靜,在中藥材市場,還遞給陳越一張名片,她顯然也沒有認出陳越,又或者是根本就沒有去關注陳越。
“聽小道訊息說,猛虎建築的任總和幾個保鏢,被一個洗衣服的,穿成糖葫蘆,拖著到虎牙酒吧的洗衣房。”
“不可能。”
劉東搖搖頭,要說陳越衝冠一怒為紅顏,揍任總一頓,還有這個可能,穿成一串糖葫蘆,拖到洗衣房,這不是吹牛吹成神話了嗎?
“我女婿是到虎牙酒吧拿地毯回去清洗的,他去的時候,劉思雨的朋友已經把醉醺醺的劉思雨和楊茜茜扶出來了。”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麻煩大伯看一看。”
劉曉靜拿出手機,開啟抖音。
“這個扛地毯的是不是你女婿?他拖著一串糖葫蘆,這個人,是不是猛虎建築的任總。”
劉東接過劉曉靜遞過來的手機,一張臉頓時蒼白無力。
任鵬在猛虎社團,還是有一定地位的,得罪了他,五棵松中藥材市場以後將是舉步維艱。
“趕緊讓劉思雨把猛虎建築那一千五百萬房租送到任總那裡,好好的求任總原諒。說不定任總大發慈悲,就放過我們五棵松。”
劉通身體前傾。
“沒有那個本事,就不要佔著茅坑不拉屎。正好劉曉靜今天從國外留學回來,讓劉思雨把執行董事位置,讓出來。”
看來,逼劉思雨讓位置,這才是劉通的真正目的。
劉思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個洗衣服的,怎麼奇葩到把猛虎建築這些人,穿成一串,拖到洗衣房幹什麼?
這是什麼操作?
“至於你們的好女婿,還是你們自己動手,捆綁到猛虎建築,求任總,希望任總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們五棵松吧!”
“對對對。”
唐韻跳了出來,指著陳越的鼻子怒吼一聲。
“洗衣服的,自己犯下的錯,自己去擺平,和我們劉思雨一點關係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