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晴看著敖洪剛離去的背影囑咐道。
她知道自己的相公要去找花弄月,找她要解除聖蠱的方法。但她不放心花弄月的這個人,擔心自己的相公會吃虧,原本想一同前往,但家中還有客人在,只好囑咐自己相公幾句。
敖洪剛是有好多事沒弄明白,昨晚那種情況也沒來得及問,既然知道影兒確定為花弄月所害,今天必須去找她要解除聖蠱的方法,不能再讓影兒受苦了。
另外,他心中也想要知道花弄月為什麼要這樣做,他實在找不到花弄月害影兒的理由?要說她針對龍晴或者是自
己,那還能說的過去。
所以,敖洪剛一路急奔,向著龍窟一層趕去。龍窟一層的院落中。
看著自己的胖兒子從昏迷中醒轉過來,花弄月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誰說孃親不疼兒,只因深情遮慈顏啊。
原本以為刷一夜愛情肥皂劇會好受點,但偏偏劇中有太多虐人的場景,那場景和自己何曾相似呀,讓她感同身受。
唉,陌上花開可否緩緩歸,歸去的人啊,杏雨藍衫那家年少,斑駁的眉眼如初,鞦韆飛旋,青蘿花繡衣,還在倚門回首,青梅何待?
花弄月靠在庭前的門邊,忽然笑了起來,她的笑似乎可以荒廢過往的一切時間,同時她小聲唸叨著。
「如果這一生都不盡如人意的話,那麼就讓我隨波而流,至少不用那麼狼狽,剛哥,我想恨你,但我恨不起來,雖你能無情,我卻非薄情啊!」
看著她略微呆滯的神情,門外的敖洪剛有些茫然,她眼底有著細碎哀愁,彷彿是想將長夜裡的濃霧撥弄開,在天明破曉前向心上人作著長情的告白。
敖洪剛深知有些感情不能彷徨,輕嘆了口氣道:「有些緣分,在起始處或許便註定了,有人會走到一起或歸咎於一廂情願的期許不得執念已深,命數有定,感情這東西,有時就是一念之間的榮枯寂滅。」
「你什麼時候來的?」花弄月眼中閃過一道光。
「來的有一會兒了,見你神思幻想,不好打擾。」
「嗯?何來不好打擾!」花弄月慢步走向敖洪剛:「你說,我要不要再勇敢一次,為了你呢?」
花弄月繞著敖洪剛,指尖在他肩頭輕划著,「你怎麼想?」
「阿月,我不想欺瞞,奈何我的有緣人不是你,縱然你我青梅竹馬,亦抵不過兩眼相對時的那一抹情深。」
「你們男人啊,話說的漂亮,還不是恣意辜負別人的一往情深!」
「阿月,不管你怎麼說,我於你更似親情,非我情淡薄。今天我來是想問你可否為我孩兒解了那聖蠱?」
「抱歉,我無能為力!」花弄月一直心存幻想,本以為他念及昔日之情來看她一眼,奈何自己又錯了,錯的一塌糊塗。
「你怎麼會沒有辦法呢,不是你下的蠱嗎?阿月,就當我求你了。」敖洪剛扶著花弄月的肩膀,語氣焦急的問著。
花弄月任由他搖晃著自己:「這蠱我只會下,沒有解法,當初我求來這蠱時就沒想過要解法!」..
「為什麼,你恨我可以衝我來啊,我不會怪你,但你為什麼對我無辜的孩兒下手?」敖洪剛盯著花弄月的眼睛,彷彿想要看穿她心底,看她到底在想著什麼。
「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你沒看過電視劇嗎,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啊,這……
敖洪剛一時不知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