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強,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周大海好歹也是我李秀梅的合法妻子,你一個攪屎棍,不說給我付一點嫖資,怎麼還有臉在這裡說是我佔了便宜?”
看著陳強和周大海無恥的樣子,攸安再也忍不住,開始噴了起來:“我和周大海結婚三十年,他和我一起的晚上估計就五十來天,其餘的時間應該都是和你這個狐狸精在一起吧,我們來算算,一年就算是三百六十五天,三十年就是一萬零九十五天,減去我用掉的五十天,他和你一起的就是一萬零九百天,咱們就按照行情一天一百,你陳強也該給我一百零九萬五千,看在咱們認識多年的份上,我都不和你計較利息了,你怎麼還有臉說是我佔便宜了呢?”
??
攸安的這一番說辭,徹底雷蒙了周大海和陳強。
周大海用受傷的手指著攸安,滿臉震驚不解地問道:“李,李秀梅,你說什麼?什麼一天一百?”
周大海說這話,明顯是覺得對方把自己當成雞有些貶低自己。
但是,到了攸安的耳朵裡,就自動換了一個意思。
於是,在他說完話之後,就看到攸安挑了挑眉毛,對著周大海不滿地說道:“什麼?你嫌一百一天太少了?”
然後,在周大海還沒開口說出自己不是這個意思的時候,就聽到攸安又繼續道:“周大海,做人要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你一個糟老頭子,能夠賣到一百一天,都已經是阿強兄弟給的人情價了,換做別人來,說不定只樂意給三五十的,你別不知好歹了,好不好!”
那語氣,活像周大海是個無理取鬧的糟老頭子。
但是,明明,他是大學裡受學生尊敬愛戴的儒雅教授啊!
怎麼,到了這女人的嘴裡,就貶價成這樣?
旁邊的陳強也被攸安的這番話雷得不輕,看著愛人一臉憋屈的樣子,對著攸安不滿地道:“秀梅妹子,你就算是心裡不滿,你也不能拿大海來賣錢啊,大海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又不是你的附屬物,怎麼能夠被你拿去賣錢呢?”
“呵呵,攪屎棍,你這是想白嫖?”
一耳光甩在了陳強的臉上,攸安扭過頭,戲謔地衝著周大海道:“大海,陳強這狗東西想白玩你!”
“……”
無語是此刻的陳強和周大海。
但是,沉默還沒維持到兩秒,就被一陣清脆的耳光聲打斷了。
只見女人瘋狂地扇著周大海的耳光,一邊扇著,還一邊罵道:“你個狗東西,不讓老子玩,還想出去讓人白玩,不能收錢,你出去犯什麼賤?就這麼想被捅?真是一個下賤貨!”
攸安扇耳光的狠戾模樣嚇著了旁邊的陳強,等到女人的巴掌落到自己身上,他才回過神來。
聽到女人惡狠狠地罵著,他瞬間打起了哆嗦:
“狗東西,想白嫖,老孃給你說,天下沒有這麼好的事,你要是不賠償老孃,老孃讓你身敗名裂,到時候,讓你們的同事學生家人好好看看你是什麼一個衣冠禽獸,狗東西!”
說完之後,狠狠一腳踹在了陳強的身上,把兩個中老年男人打成柔弱不能自理的樣子之後,攸安衝到書房的窗戶邊,猛地拉開窗戶,衝著外面大喊道:“啊啊啊啊!白嫖啦,堂堂大學老師,睡別人的男人不給錢啊……”
“!!!!”
沒想到攸安竟然瘋成這樣,不管不顧的樣子,嚇得陳強和周大海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