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梅,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和阿勇結婚三個月了,也不是沒有感情,你就不要離婚,好不好?”
眼巴巴地說完之後,還把陶在勇叫了過來,讓後者也跟著眼巴巴地看著攸安。
但是,被盯著的女人只是冷酷一笑,帶著幾分邪戾地說道:“你讓他不打我?”
“那是你讓他不打我?明明就是你兒子是個廢物,打不過我,好嗎?”
“大媽,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免得逗人笑話。”
“再說了,你兒子一個不能生孩子的廢物,我一個好好的女人,憑什麼要為了他一個太監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
……
因為二人一直期冀地盯著攸安,所有,攸安說出來的每一個字,兩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後面,攸安說的那些話,就像是刀子,鋒利地往陶在勇的心窩子上直戳。
從知道自己不能生育開始,陶在勇就是自卑敏感的,性格也變得陰厲邪惡起來,所以,在後來娶了媳婦之後,就開始對著比自己弱小的女人拳打腳踢,好像,透過這樣的暴力形式,就能夠掩蓋自己的缺陷,彌補自己心中男人的短處一樣。
只不過,他認為,自己的這些陰暗都被遮掩得嚴嚴實實。
但是,此刻,卻都被眼前的女人給揭露在了陽光下,自己所有的陰暗骯髒暴露無遺。
仇恨怨懟洶湧在胸間,陶在勇通紅的雙眼死盯著攸安,好似恨不得從女人的身上撕下來一塊血肉一樣。
看到男人仇恨眼神的那一秒,攸安樂了:這男人也就是現在打不過自己,不然,早在自己開口的時候,就已經一耳光打在了自己的臉上。
既然對方都對自己動了殺心,攸安又怎麼會讓自己受委屈?
毫不猶豫,一耳光甩在了男人的臉上。
清脆耳光聲響起的那一秒,攸安嘲弄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怎麼,死太監,想對老孃動手?”
鼻腔裡冷哼一聲,帶著滿滿的不屑,攸安繼續鄙視著:“沒功能的死男人,不能生孩子就算了,現在,還連打都打不過我,也不知道,你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秀,秀梅……”
聽著兒媳婦越說越過分,王萍忍不住開口喊著。
但是,前者只是輕飄飄地一記眼刀丟了過來,她就再也不敢開口了。
倒是陶在勇,牙齒咬得咯吱作響,似乎,是想弄死攸安一樣。
他這幅硬骨頭的樣子,倒是惹得攸安熱血沸騰,當場就決定給死男人加點戲。
一個掃堂腿,將男人掃到在地上之後,攸安拿出一支給老母豬打針的針筒,抓起了陶在勇的右手,粗粗的針頭就那麼快準狠地扎進了陶在勇的指縫間,男人的慘叫聲也適時響了起來。
不過,這還只是一個前奏,攸安看到男人臉上痛苦的表情,一邊把指甲縫的針頭移來移去,一邊推著注射器裡的酒精,保證陶在勇的疼痛方方面面由內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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