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孔丘等人便是紛紛告退,後來只剩下了褚蕩和宮兒月。
褚蕩時不時撇著眼睛,看著宮兒月,他是越看越他就越像夫人。
在他看來,宮兒月就是夫人無疑!
李然輕撫墓碑,說道:
「樂兒,委屈你先在這裡了,待為夫了卻了殘生,便下來陪你……」
「主公!你看你,連光兒丫頭都知道的道理,你怎麼就說不通呢?!你可不能再做傻事啊!更何況夫人現在……」
李然甚是犀利的橫了一眼褚蕩,褚蕩頓時語塞。
而宮兒月這時候也是說道:
「褚蕩,你以後能不能就不要瞎說?我又不是夫人!我有名,我叫宮!兒!月!」
褚蕩卻只顧是撓了撓頭:
「俺不懂夫人在搞些什麼,反正在我眼裡,你就是夫人!」
李然沉聲道:
「褚蕩!這件事以後不要再提了!」
褚蕩心裡直犯滴咕,但是也不再多言。
隨後,麗光便牽著宮兒月的手往回走去,而李然則走在後面,褚蕩則是環顧四周警戒著。
回到府中,李然又將自己關在房屋內,閉門不出。
至於宮兒月,雖說是要守衛府邸,但其實又哪裡用得著她呢?幾經輾轉過後,百無聊賴,索性就陪在了麗光身邊陪她一同玩耍,甚至是還與她教起了劍術來。
……
接下來數日,李然漸漸的從祭樂故去的陰霾中走出來了一點。
然而,每當他看到宮兒月在院內,卻還是依舊有些恍忽。特別是看到宮兒月帶著麗光的場景,仿
佛就如同是祭樂真的已經回來了一般。
宮兒月的相貌,神態,聲音,活脫脫的就是祭樂。但眼前之人,卻又是一副小姑娘的打扮。
雖說祭樂在害病之前,也曾經是如此的靚麗。但是,在祭氏一族經歷了「四國大火」之後,祭樂便是就此抑鬱不振,從此落下了心病。
隨著病情的持續加重。由此,其音容樣貌也漸漸的是走了樣。
而如今的宮兒月,就如同是李然剛認識祭樂的時候一樣,其一顰一笑,甚至是性格,都與她有著天然的相似之處。
只不過,顯然宮兒月的性格是要更加潑放一些的。
李然遠遠看著這一幕,麗光的笑容,也讓他感覺到了許久不曾有過的溫馨。
這時,范蠡驟然出現,並是對麗光說道:
「光兒,該去練字了!」
麗光倒也乖巧,應聲就進入裡屋,范蠡朝宮兒月拱手作了一揖,便是帶著麗光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