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羽墨嘴上說是累了,可是她現在的心裡猶如小鹿亂撞,哪裡睡得著呢?
柳羽墨想起了趙飛的話,心想自己是愛上趙飛了麼?她覺得自己似乎還沒有對趙飛愛到不行的感覺,可是自己現在卻可以群定已經對趙飛動心了。
自己既然嫁給了趙飛,就應該要好好跟趙飛過日子,雖然趙飛的家境不好,樣樣都比不上自己家,可是柳羽墨能感受到趙飛對自己的一片真心。
以前柳羽墨嫌棄趙飛沒有文化,與自己沒有共同語言,可是現在想來,生活不只又詩和遠方,更多的還是眼前的苟且。
既然趙飛不嫌棄自己破敗的身體,那麼自己也應該對趙飛好一點。
柳羽墨就在自己的思緒之中,慢慢的睡著了。
趙飛待到柳羽墨呼吸平穩之後,這才輕手輕腳的離開房間。
趙飛剛一走到院子裡,就看到了在外面的躺椅上坐著的柳大山。
柳大山的手裡還端著一個小茶壺,嘴對著壺嘴,正一口一口的嘬著茶水喝,現在就是在這裡‘守株待兔’,不對,應該說是守門待趙飛。
趙飛其實是不怎麼願意面對柳大山的,自打自己‘嫁’到這家裡,柳大山從來沒有給過自己好臉色,對自己吆五喝六不說,還總是罵自己,還給自己安排最髒最累的活。
趙飛早就想反抗柳大山了,有時候他真的怕自己一個控制不住,一拳頭把柳大山給打死,所以他是能不對上柳大山,就儘量不對上。
可是,柳大山不管怎麼說也是自己名義上的岳父,眼下人家已經在門口等著了,也不好視而不見。
於是,趙飛上前兩步,來到了柳大山的跟前,說道:
“爸,您在院子裡曬太陽呢?”
柳大山上上下下的大量了趙飛一番,確定了人還是那個人,沒有被人掉包,也不是他人冒充的。可是氣質和為人處世確實是變了。
柳大山對趙飛說道:
“趙飛,看你剛才的樣子,應該不是第一次為羽墨治病吧?”
趙飛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確實不是第一次,不過我也是從昨天才開始為羽墨治療的。”
柳大山點點頭,說道:
“那你說說羽墨現在的身體,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趙飛知道柳大山其實還是很關心柳羽墨的,便如實的說道:
“羽墨的身體狀況很不好,按照現在的發展來看,如果不用我的法子給她治病,她活不過半個月。”
柳大山一聽,身體一哆嗦,險些把手中的紫砂壺給丟出去。
柳大山哆哆嗦嗦的問道:
“怎麼會這麼嚴重呢?你不是中醫麼?你都能治好柳天虎,那你一定也能治好羽墨的對不?”
趙飛看得出來,柳大山對柳羽墨的關心不是假的。
雖然柳大山這個人又勢力、又小氣,但是再怎麼說看著自己的女兒壽命不足半月了,也還是會擔憂的。
趙飛繼續說道:
“我是中醫不錯,但是正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為羽墨治病需要很多上好的藥材,光是買藥的費用就需要兩百萬。”
“什麼?兩百萬?什麼藥材這麼貴?那藥莫不是金子做的?”
柳大山一聽到藥材的價格,不可思議的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