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有些掉份了。
也不是他老人家該做的事情。
這其中的意思。
鍾新兵跟鍾坤居然聽出來了。
在畏懼的的看了一眼潘德明後。
那是撒腿慌不擇路的就逃出了後院。
出來後,他們倆的後背都溼透了。
畢竟潘德明是誰,他們可是如雷貫耳。
只是因為身份低,從來沒有見到他本尊而已。
今天這雖然了了他們的心願。
卻是這樣一個有眼不識泰山的悲催結果。
這使得他們知道。
只怕以後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眼見這回去根本就沒法跟鍾大力交代。
鍾坤那是哭喪著臉問鍾新兵:“表哥,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啊?”
本來是來‘威逼利誘’姜初陽賺大錢的。
現在倒好,把自己的前途都給摺進去了。
要是不想辦法解決,只怕他們麻煩大了。
就是叔叔鍾大力,只怕這次也會被連累的很慘。
“你別急,潘德明……潘老喊我們滾,但沒有當面找我們的麻煩,那就證明這事情還有轉機。”鍾新兵聞言雖然也有些心慌意亂,但卻是強忍著分析了起來:“而且讓我們來找姜初陽的是叔叔的提議,我們出事了,他那邊肯定會想辦法去擺平的。”
“問題是我們這次得罪的人是潘老啊!而且我還喊了他老東西。”鍾坤欲哭無淚。
“怕什麼,之前我們又不認識他。”鍾新兵心虛的安慰道。
“你說得輕巧。”鍾坤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了,好了,咱們這就去找叔叔,把實情說出來,我想他會有辦法的。”鍾新兵說著快步朝路邊停著的腳踏車走去:“而且我跟你說,即便是姜初陽有王鄉長、潘老撐腰,咱們在摺疊烤火架的事情上,未必會輸的一塌糊塗。”
言下之意。
大不了不在體制內幹了。
按照現在改革開放的形勢。
他下海那也照樣能賺大錢的。
而且搞不好還不用受體制的限制。
讓他利用這些年在供銷社的人脈,混的風生水起。
“你這話什麼意思?鍾坤不解的抓了抓禿頭。
鍾新兵道:“你難道忘記了,咱們來這的目的並不是真的想買姜初陽的摺疊烤火架,而是來拿他製作摺疊烤火架的設計圖?”
說到這,鍾新兵壞笑了一聲:“雖然這個目的沒有達到,但是你發現沒有,姜初陽隨著王洪光的被抓,他製作的烤火架堆積如山,並沒有賣出去多少。”
“再這樣的情況下,咱們的木工作坊要是建立起來大批次生產摺疊烤火架,還能有他姜初陽什麼事?”
“我跟你說,就是潘老這次出面護住了姜初陽,那也改變不了姜初陽的摺疊烤火架以後賣不出去的事實。”
“而我們即便是得罪了潘德明有怎麼樣?一個烤火架就能賺十塊錢,按照現在的火爆程度,一年買一萬個不過分吧?”
“在乘以十,那我一年的純收入可就有十萬,這還要在供銷社幹個屁啊!”
“更加不需要看潘德明等人的臉色混飯吃。”
“對呀!”掉進錢眼裡的鐘坤聽到鍾新兵這樣一分析,眼眸頓時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