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絕對極限!
景翊的臉繃緊了,他生氣地說:“你真是個暴君和獨裁者!怪不得媽咪討厭你!”
唐書陽把夾克交給保姆,走向他的兒子,然後優雅地蹲著。
每當他和景翊說話時,他總是看著他的眼睛。這樣,孩子會覺得他們受到了尊重。看到兒子用圓圓的大眼睛瞪著他,他突然問道:“陳沁伊說她討厭我嗎?”
景翊回答,“……是的!”
唐書陽讓出一個低竊笑。甚至他眼角的痣也散發出一點魅力,他說,“女人的確是說一套做一套的動物。”
如果她真的不喜歡他,為什麼她會一次又一次地接近他的兒子?
景翊很困惑。
他默默地後退了一步。“你看過心理醫生嗎,爸爸?”
“…”
唐書陽站起來說:“今晚我和一個家庭朋友有個晚餐約會。我們一起去吧。”
景翊沒有回答,而唐耀陽卻四肢伸開躺在沙發上玩遊戲,好像沒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他說:“好吧!”
與此同時,陳沁伊剛剛接到她父親的電話。她睜大了眼睛。“我舅舅?真的嗎?”
陳思文冷笑道,“他們甚至知道你母親的名字和長相。怎麼可能是假的?他們已經安排好今天下午3點過來。回來見見他們。”
陳沁伊結束通話電話後皺起了眉頭。
老實說,她的母親對她來說是一個相當遙遠的概念。自從她有記憶以來,她對母親的唯一印象就是她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這是一段錄音。這個人聲音溫和,告訴她要保持低調…
然而,她的家人從未與她母親的家人有過任何聯絡。甚至她在國外的小姨也只是她母親的閨蜜。
今天突然提到她舅舅讓她很好奇她那個神秘的母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乘計程車回到了陳家。
她一進門,就聽到王豔問,“沁伊的媽媽有沒有提起過她的家人,思文?”
陳思文不屑地回答,“我以前問過她。她說她家住在山裡,很窮。她從那裡逃了出來,所以從那以後再也沒有和他們聯絡過。”
王聽到這裡,猶豫了一會兒,問道:“什麼?沁伊的叔叔來後會糾纏我們嗎?”
陳思文也為同樣的事情煩惱。“剛才他們特意提到,她舅舅生病住院了,所以她舅媽會自己過來。她不會一進去就要求借錢交醫藥費吧?”
王豔撇了撇嘴。“如果她這樣做,我們借給她嗎?”
陳思文立刻冷笑道:“那是沁伊的舅舅。他和陳家有什麼關係?如果有誰應該借錢給他們,那就是她!”
在門外,正在聽他們談話的陳沁伊垂下了眼睛。她握緊的拳頭突然鬆開了,她發出一聲冷笑。直到那時,她才終於走上前去,進了房子。
陳沁怡靠在陳思文的肩膀上,表現得像個嬰兒。一家三口看起來幸福美滿。
一看到陳沁伊,陳沁怡撇著嘴自鳴得意地說:“嘖嘖,難怪你從來沒有提起過你母親的家庭。所以,這是因為他們是如此的尷尬!但是姐,你不應該忘記你的根。他們是你母親的家人;你當然應該承認你那些一文不名的親戚嗎?”
陳沁伊垂下眼睛,好像根本沒有聽到她的話,她走到單人沙發前,隨意地坐了下來。她完全無視他們。
儘管如此,陳沁怡還是帶著一種優越感說道:“我舅舅前段時間剛剛給我買了一個手提包。姐,我想知道你舅舅會給你買東西嗎?哦,天哪,我忘了。他目前生病住院,所以他可能連自己的醫療費用都負擔不起。媽媽,爸爸,以後給他們點可憐,給他們幾百塊錢吧。”
說到這裡,她又皺了皺眉頭,大聲叫道:“郭姨,把消毒液和空氣清淨機準備好。聽說農村來的人有味道!”
這時,他們家保姆郭姨喊道:“他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