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無可奈何才讓他危機重重。
林皖皖那件事情之後,自己根本沒有走出來過。
現在又來了一個文杏兒,他不敢保證,一生之中能夠遇到兩次生離死別。
“其實,跟我在一起才會真正要了她的命。”紀嵐琛緩緩道:“他的所有喜怒哀樂都是因為我,你想想,在我們沒有認識之前她根本沒犯過病,認識了這麼一段時間就犯病了兩三次。我才是她的催命鬼。”
聽完這一番話,林果果啞口無言。
紀嵐琛又說。
“其實我不可以這麼自私,我們兩個人在一起要讓全世界的人為我們讓步。為了所謂的愛情要扔掉文杏兒一條命?我做不到啊。”
“既然要捱打,那我就站好好了, 你回去幫我告訴呈馭和文杏兒, 等她病好了, 我去負荊請罪,但是我不會跟她在一起了,讓她好好度過餘生吧。”
人這一生最痛苦的事情就是,當自己的世界染滿了希望的時候,有一個人的出現把自己的世界都變成了失望。
愛情不分長長久久。
有的愛情只有一面之緣就銘記一生,有的在一起度過了一生也不知道什麼才是愛情。
一時半會兒竟然也分不清楚究竟是誰的錯。
回到醫院,文杏兒已經從手術室推了出來。
她的臉上掛著呼吸機,床頭的儀器滴滴答答的響著。
才短短几個消失不見,呈馭的絡腮鬍已經長出來了。
JOE剛剛到,正站在一旁寬慰他。
“放心吧,妹妹一定會好起來的,醫生都說了情況很穩定。”
見到林果果,溫承言忙問:“人見到了嗎?”
她愣了一下,搖了搖頭。
JOE道:“沒事,反正紐蘭珠寶設計大賽已經結束了,管泰珠寶這輩子別想起來,下次等他們參賽我還剝奪他們的權利。就算是沒有機會也要製造機會剝奪,這輩子我都跟他們作對作定了!”
林果果這才知道,原來名額取消的事情是JOE做的。
看著床上躺著奄奄一息的文杏兒,林果果心裡一浪一浪的酸楚。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看著竟然把文杏兒看成了溫白軒。
她拉著溫承言出了病房,滿臉擔憂的說:“軒兒會不會有一天也這樣?”
“你說什麼胡話呢。”
這些敏感的字眼在他們兩個人的面前都是禁忌。
“軒兒還小,他能經歷多少人事。”
“可是他也是會長大的呀,長大了以後如果也喜歡上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也是傷害他,會不會她也這樣?”
兩個人同時沉默了。
天氣一臉陰晴不定。
剛剛下過一場大雨,現在又開始變得陰沉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