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然知道。”莊爸爸連忙說:“可是這個人也不是我們從外面拉進來的,是他自己來我們這兒的。”
“既然你已經調查了這個人的身份,就證明你對他是存在疑惑的,既然身份已經調查清楚,為什麼你還是不肯放人呢?”小宇有些不明白。
劉韜問:“你們是想要什麼東西嗎?如果是錢的話,我可以做主,想要多少儘管說。”
這句話徹底刺痛了窮苦人民的逆鱗。
莊顏立刻上前呵斥:“你們是什麼人啊?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爸爸說話?”
小宇也毫不示弱,“我們是溫先生的家裡人,如果你知道溫先生在什麼地方還讓他馬上出來跟我們回去,家裡的人都很思念他。”
在這件事情上任何人都沒有錯,因為所有的人都站在自己的立場上思考問題。
不捨得讓小莊走是真的,可是不希望讓自己的女兒受傷害也是真的。
女人和女人之間的直覺最重要,林果果見莊顏這一行進退兩年,立刻就知道他們之間的關係。
林果果上前說:“你叫什麼名字?”
“莊顏。”她脫口而出。
林果果笑了笑:“好的莊顏,如果你和承言是朋友,我希望你能夠把他叫出來,我們家裡的人痛不欲生一個月了,我很想見他。”
善良是莊顏的基本。
林果果三言兩語就讓莊顏的心情一落千丈。
“我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話音剛落,外面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還沒見到人就聽見了聲音。
“莊顏,今天的魚太多了,我們的船都裝不完了,我餓了,給我弄點吃的吧。”
所有的人聞聲轉過了身子,他們看見一個穿著白色短袖和襯衫外套的不修邊幅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還是從前的模樣,只是精緻的妝容已經渾然不見了,剩下的則是一個普通而又平凡的眼睛和軀殼。
從前那個高高在上的溫家公子,現在也一副平頭老百姓的模樣。
林果果又驚又喜,見到溫承言那一刻,急忙迎了上去。
“承言!”
她嚎啕大哭。
整整三十天,每一天是怎麼度過的她都不知道。
經歷了起起落落生離死別,林果果覺得整個世界都灰暗了不少。
“你知道不知道?這段時間家裡人總是擔心著你,我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就希望能夠見你一面,哪怕在夢裡見你一面都可以,可是……”
當林果果想要靠近溫承言的時候,溫承言的身子本能地向後倒退了一下。
這讓本來悲慼萬分的林果果頓時愣在原地。
這一瞬間,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這樣的陌生。
“承言,你怎麼了?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果果啊。”
溫承言搖了搖頭,問著莊顏:“這是怎麼回事?”
莊顏說:“就是跟他們說的一樣,你的名字叫溫承言不叫小莊,你是他們家的人不是我們家的人。”
溫承言哭笑不得,“我根本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