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果果驚訝萬分。
紀嵐琛點了點頭,“興許就是這樣了。”
林果果無言以對,最終只是哭笑不得,搖了搖頭:“真是世事難預料。”
見她心事重重,溫承言寬慰道:“這件事情你也別太放在心上,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無論她林妙妙出的來出不來,這輩子都不會太好過了。”
話雖如此,但林果果還是擔憂。
只是後來她想的明白,儘管再擔憂,也跟自己毫無關係,畢竟按照林彥的話,她們馬上就要回美國去了。
回過神來,林果果問:“你們找我出來做什麼?”
溫承言還沒說話,紀嵐琛忙打趣道:“好久不見嘛,再說昨天的事情大家也受了驚嚇,總是要出來散散心的。”
林果果將目光落在溫承言的身上,無奈笑了笑。
電話突然響起來,溫承言接了電話走了出去。
望著他的背影,紀嵐琛才說:“偷偷告訴你,不僅僅你好奇,我也好奇。”
“什麼?”林果果問。
“溫承言唄。”紀嵐琛笑著:“昨天晚上回去之後我倆喝酒,他也是悶悶不樂,滾滾畢竟是他的兒子,受了這麼嚴重的心靈創傷,擔心留下什麼後遺症。”
“能留下什麼後遺症。”林果果笑了笑。
紀嵐琛道:“電視上不都這麼演的嗎,受了驚嚇的孩子半夜會做噩夢,有的嚴重的還會心理扭曲呢。”
林果果倒是沒能想到這一點,她滿腦子都是林彥說要回M國的事情。
這一點竟然還不如小宇,怪不得昨天晚上吃過晚飯,小宇主動說要跟滾滾一起睡覺。
她也因為要和林彥說話,所以沒顧得上細想。
半晌,她嘆了口氣。
紀嵐琛打趣起來:“你說你啊,把什麼事情都放心裡怎麼行,遇見信任的人就是要說一說的。”
和別人說心裡話?
這是林果果很多年都不曾做過的事情了。
從前花一樣的年紀的時候,她什麼話都要跟自己的媽媽分享。
可自從媽媽去世之後,林果果就把這個習慣給戒掉了。
剛去M國那幾年,她習慣寫日記,可後來慢慢忙碌了起來,很多事情也就不適合再日記上出現。
偶爾看一看小說,融入一下別人的生活,她唯一的樂趣慢慢也開始放下。
經過了人生大起大落,她悟透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好像任何事情都沒有一個目標感。
從前的目標感是孩子,眼下孩子就在身邊,她又開始猶豫不決。
“其實,承言很久之前就喜歡上你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林果果嚇了一跳。
“你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