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很可能會顛覆想法,嘴上啐了一口。
“過敏……活該!誰讓你霸佔了軒兒這麼多年,怎麼不過敏死你!”
一夜的時間漫長而又無聊,不知不覺間林果果趴在溫承言的床邊睡著了。
抗過敏的藥物開始在溫承言的身體裡消滅有害物質之後,身上的臃腫也看起來消失了很多。
天矇矇亮的時候,病房外面的一陣呼叫鈴吵醒了他。
睜開眼睛,看了看熟悉的環境,他知道自己又住院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只知道醫院裡面的床又摘又硬,滿屋子消毒水的味道實在是忍無可忍。
等他想要舒展一下筋骨,竟然發現被子被什麼東西壓著。
歪頭去看,竟然是林果果。
她趴在病床邊上酣睡淋漓,醫院的冷氣晚上的時候會涼爽一些,他擔心林果果感冒,想著給他蓋上點什麼。
卻發現什麼也沒有。
她還是從前的樣子,可愛又不失堅韌。
看得入迷的時候,溫承言竟然忍不住幻想有一天他們結婚是什麼樣子。
突然,他彷彿聽見七年前自己說的話。
“我會娶你,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我最後一個女人……”
七年前的那個晚上,一場雲雨之後再次醒來,床頭的卡不見了,女人也消失了,那個叫恬恬的女人。
他發了瘋似的尋找,可是七年的尋找也只是知道,那個叫恬恬的女人大名叫林果果。
七年的時間,他一直尋找無望,可就在七年後,突然見到這個人他竟然和從前有著天壤之別。
溫承言伸手,纖長的手指輕輕落在女人的頭上,還是熟悉的觸感,只可惜卻沒了那天晚上的溫存與熾熱。
“這麼多年你究竟經歷了什麼?才讓你變得無堅不摧的。”
突然,林果果的頭動了一下,溫承言還沒來得及收手,便和她緩緩睜開的眼睛四目相對。
溫承言一陣石化,尷尬的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摸我頭幹嘛?”趴在床上的林果果一動不動。
“誰?我嗎?”溫承言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果然在林果果頭上放著,“真晦氣,可能是剛剛睡覺的時候不小心放上去的吧。”
這個傢伙真是欠揍的很!
林果果不耐煩,大力地將他的胳膊抹去,看了看病房強上掛起的鐘表,“你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溫承言沉默會兒:“也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反正醒過來了倒是真的,怎麼?你想關心我?”
林果果哈哈大笑:“行了吧溫承言,你少自以為是了,要不是護士讓我等你醒過來給你掛葡萄糖,我還真懶得跟你說一句話呢。”
兩個都是死傲嬌,說話到底不饒人。
反應過來的溫承言被她三言兩語懟的生了一肚子的悶氣。
等護士來給溫承言紮上葡萄糖,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他住了院的林妙妙火急火燎趕了過來。
一進病房立刻衝到溫承言面前,那叫一個傷心落淚,“承言,你怎麼樣了?真是擔心死我了,早上去別墅看軒兒,竟然被管家告知你昨天晚上住院了,怎麼回事啊真是太不小心了你!”